叶花燃还在剧烈地咳着,被烟火熏黑的小脸都显出几分涨红。
谢逾白握着瓷杯的手骨节用力,须臾,狠狠地闭了闭眼,像是对自己妥协。
将茶杯放回到几案上,谢逾白的下颚紧绷,眼神凶狠,落在叶花燃后背的那只大掌的力道却是极轻,极轻。
马车外,听见自家格格生不如死的咳嗽声,碧鸢一度想要冲上马车一看究竟,每次都被凝香死死地拦住,附耳在她的耳畔压低嗓音,厉声警告,“谢逾白战场罗刹的名号是白叫的吗?你是嫌谢逾白现在心情还不够糟糕,想要进去再去添一把柴,架一把火,生怕他不会因此见怪于格格是吗?!”
碧鸢气得直跺脚,偏又不敢冒着连累格格的风险,擅闯马车,只得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小脸都气得涨红了。
许是谢逾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那杯茶水起了作用,总之,叶花燃总算不再咳得那么厉害。
怀里的人再一次陷入昏迷,躺在他的臂弯里,紧蹙的眉心也渐渐地松开,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多奇怪。
明明在赶来的途中都想好了,叶花燃公然违抗圣旨,且竟敢胆大妄为到与人野男人私奔,若是被他抓到,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呵。
如今被嫉妒跟怒火啃噬得生不如死的人,倒成了他。
眸底闪过一抹嘲弄。
谢逾白眸光一沉,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绘着清冽水纹图案的匕首“清刚”在莹莹如豆的灯光下,泛着鬼魅的寒光。
这脖颈是这样地纤细,脆弱,脆弱到,只要他甚至不需要多用力,她便再没有机会醒来。
题外话
谢逾白:本少帅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他人也休想得到!
嗯真香。
……
ui心口不一,冷峻别扭的少帅真的一点都勾不起妈妈粉们的垂爱,比如说,动手,收藏下神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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