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花燃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遭了一番罪,很是生气地用手捶了几下谢逾白的肩膀,“都怪你!”
叶花燃大病初愈,又是个养在深闺的小格格,手上哪有什么力气?
这几个拳头,便是按摩,谢逾白都嫌力道太轻。
握住捶在肩膀上的那只玉手,好看的眉眼微挑,像是恍然大悟,“原来格格不是哑巴。”
叶花燃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待到明白过来,这人是在取笑她,她陡然睁圆了杏眼。
这人,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就没见……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人!
这人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呐?
会不会自己误会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喜欢自己?
也许,他那时救她,不过是看在他们曾有过露水情缘的份上?在他心底,她跟他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并未有什么不同?
这人就不能钻牛角尖,只要一钻牛角尖,就极为容易产生负面情绪。
明知道这人自从身边有了她之后便只有过她一个,可一想到他有可能并不是真正地喜欢她,她的胸口就难受得紧,呼吸都要喘不过气来。
水汽漫上叶花燃的眼睛。
小格格的眼睛红红的,竟是要哭。
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眼前小人儿的眼泪弄得心烦意乱,铁骨铮铮的大大少不会哄人,只会拙劣地转移话题,“碧鸢被我关起来了。”
前世,她身边的人死得死,走得走,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人,也只有碧鸢一人而已。
叶花燃对碧鸢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还当真她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
“碧鸢做了什么?”
她问他。
叶花燃没有问谢逾白为什要关碧鸢,而是直接问碧鸢做了什么,这是认定了必然是因为碧鸢做了什么,才会导致被禁足。
叶花燃话语里流露出的对谢逾白自然而然地信任,令凝香大吃一惊。
倘若不是这张脸的的确确是格格的脸,倘若格格除了性子多少有些变化,其他言行举止并没有什么不同,她都要怀疑格格是被人掉包了。
凝香注意到的,谢逾白自然也察觉了。
他的眸中划过一抹意外。
“她欲要拿刀行刺我,我便命人把她给关起来了。”
谢逾白三言两语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极为客观地叙述了一遍,轻描淡写,仿佛昨日夜里被行刺的人不是他。
闻言,叶花燃跟凝香两人均是吃了一惊。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性子胆小的碧鸢竟然做出这般胆大的举动来。
凝香不敢问的,不代表叶花燃不会问。
她狐疑地看着他,“碧鸢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她生性胆小,绝不会她无缘无故地拿刀刺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刺激到她了?”
谢逾白眸光闪动。
叶花燃的心底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谢逾白不疾不徐地开开了口,“昨日夜里,我去你的房中看你。你高烧未退,亦不肯乖乖吃药,我便只好用嘴喂你。谁知道,就在我起身时,你勾住我的舌头……”
题外话
小剧场:
某大少:谁坏?
小格格:你坏!你最坏!
某大少:呵,本少还可以更坏,格格可要领教一二?
小格格:不用了,不必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