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是古剑，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显然有什么急事。

“你睡这么死吗？我这敲门敲了半天，”古剑喘着粗气说道：“你这警惕性哪儿去了？”

“是吗？看来我可能真的有点儿累了。”杜森抬头看看墙上的表：“这才四点多钟，有什么新情况？”

古剑斜着看杜森一眼，故作神秘的笑笑却不说话。

“卖什么关子，你大半夜的跑这儿就是来让我猜的么？”杜森走到桌前倒水：“茶？还是咖啡？”。

“我找到一份口供，有点儿可疑。”古剑说道：“白水就行。”

“哦？说来听听！”杜森听见跟案子有关，顿时来了精神。

“小丫坠楼后还没断气！”古剑作神秘状笑笑说道。

“就这？我知道啊！”杜森作漫不经心状说道：“报告上有写，抢救无效才死的。”

古剑并不理会杜森的不屑，喝口水继续说道：“那份口供上说，是抢救无效，然后草山医学院的当时就接手了死者，并且有相关手续。”

“当时？效率这么快吗？他们现场办公吗？手续上的日期是什么时候？”

“我特意去查了日期，是头一天！”古剑紧盯着杜森不再说话。

“小丫跳楼前的一天就出具了手续，并在当天赶到医院，准备接手小丫的尸体是吗？”杜森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当时小丫跳楼后，所有接触到小丫的人都有记录吗？”杜森凝神思考了半天开口问道。

“有，都是学校我的老师。”古剑说道。

“第一个接触到小丫身体的人是谁？”杜森沉声问道。

“李老伯，门卫李老伯。”古剑说道：“当时学生们都在上课，没什么人知道楼上的事情，只有李老伯在楼下打扫卫生，他当时也吓坏了，但随后老师们都赶来了。”

“嗯，谁见到这种事也会吓坏的。”杜森若有所思的说道。

“后来李老伯还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说是吓坏了，休息了一段时间才恢复。”古剑想了想又说道。

“是很重要，后来呢？”杜森问道：“抢救无效死亡后，草山医学研究院的接手了病人后又怎样了？”

“这里正是第二个疑点！”古剑点点头说道：“那份口供说，他们接手后，并没有立即运走尸体，而是直接在手术室给研究院的几名学生做了抢救实验课。”

“这也情有可原，当时现场做实验，还原真实情境。”杜森点点头。

“关键是，他们还真的用了药，除了他们自己带来的药之外，还用了医院的一种非常普通的药，这让那名医生感到很奇怪。”古剑作神秘状轻声说着。

“什么药？”杜森颇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