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着吧。
如同那个夜里那少女的心思一样。
这世间又哪有什么海枯石烂。
可现在,那条道路又要夺走她的孩子了。
她,懦弱的她在门后偷偷的哭着,就只能将眼泪憋住,看着自己的小智去旅行。
带着祝福送他走。
像送走那个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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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犯错。
对于小智尤其如此。
花子对他说他的爷爷和父亲都是训练家,最顶级的那种。
只是他们都在挑战冠军之路罢了。
冠军之路?
这就是他们十年不回路的原因?
这就是花子的户口本上被判了离异的原因?
左右不过是看不过花子,始乱终弃罢了。
花子一个人,单身母亲,将他拉扯大,并不容易。
过去他也许还在期盼着什么,可自从六岁后,那场最后的夏利营之后。
他现在有多爱自己的母亲就有多恨自己的父亲。
他知道自己的爷爷和父亲都是骄傲的人,坚信自己的无敌。
那就将他们的骄傲踩进灰尘里,再跺上几脚。
但他出错了。
他把闹钟砸了。
那是花子在他两个月时在飞云百货带回来的特产。
等到她回到家的时候却看见了两具尸体,是他的爷爷奶奶,死的无声无息。
躺在大厅中央,开门可见,死不瞑目。
是自杀。
没有人知道原因。
从此以后花子就一个人带着小智过了,甚至她在这十年里拒绝了九十九次求婚。
那个精灵球样式的闹钟从此被放在了小智的床头。
一放就是十年。
那天小智赖床了,他等到了太阳升起来才醒来。
那天花子不知为何没有叫醒他。
他迟到了。
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犯错。
对于小智尤其如此。
他只能装成一个傻子,又要小心翼翼的献媚。
联盟法律规定,在日出之后到达研究所者,自动己放弃训练师资格论。
他只是,多睡了会啊。
到手的是一只皮卡丘,这不重要。
重要是入手的图鉴。
有些破旧,背面甚至还有些许划痕。
这应该是旧图鉴吧。
不过上面的确注册了小智的名字,所以这时候他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粗心如他没有注意到,在图鉴那背面的划痕隐隐刻着大木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