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关键时候还得看女人,曹晓丽首先发出了一声“啊!”
李鹤根本没等她“啊”结束,一个箭步跨上床,照着男人的颈椎,,重重地劈下一掌,紧随其后的就是旋风般的一脚,
男人眼珠子向上一翻,直接像个皮球,骨碌碌滚下床去。
李鹤一把抓住曹晓丽的长发,猛力往上一抬,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曹晓丽那张已经变得煞白的脸。
“别吱声,你就有机会活,明白吗?”
曹晓丽那张姣好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忙不迭地点着头。
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从结婚那天起,就一直忽略的丈夫。现在,那张曾经被自己认为憨厚甚至是无能的脸上,布满了狰狞。曹晓丽不傻,她能闻到李鹤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
那是一种杀气,这让曹晓丽从内心深处感到了恐惧。
可笑自己以前还曾经想过,即便有一天被李鹤捉奸在床,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能把自己怎么样?大不了就是离婚呗。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起码今晚,曹晓丽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事情难以善了。
曹晓丽怕极了,赤裸着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
李鹤冷冷地看着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对这个美丽的胴体,产生过无法抑制的迷恋,现在再看这具被灯光照得白花花的肉体,李鹤的心里,充满了厌恶。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这关系到你的生命,明白吗?”
李鹤松开了一直薅着曹晓丽头发的手,拽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曹晓丽慌忙点头,顺势跪了下来,面朝着李鹤,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曹晓丽对自己身体的杀伤力,有着刻骨的自信。
李鹤又是一阵反胃,这个淫荡的女人,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忘施展自己的诱惑力来换取利益。
“当初,你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才嫁给我的?后来,那个孩子呢?”
李鹤往曹晓丽的脸上吐了个烟圈,问道。
“是,他想要留住这个孩子,我只能赶紧找个人嫁了遮丑。”曹晓丽低着头,声音像蚊子哼哼,“可结婚没多久,他又说不要了,我借口上省城培训,打掉了。”
“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人,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
李鹤指了指躺在地下,像个死狗一样昏迷不醒的男人。
曹晓丽抬起头,满脸惊愕,摇了摇头:“不知道。”
李鹤心中不齿,一阵冷笑。
“结婚五年,你可曾爱过我?”
曹晓丽看着李鹤戏谑的表情,先是茫然地摇了摇头,忽然意识到好像不对,又慌忙点着头。
“你倒还算诚实,好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么多年来,我随时都可以将你捉奸在床,可你知道我为什么到今天才动手吗?”
曹晓丽低头想了想,说道:“你在等你妈,只有老人家病逝,你才没有牵挂。”
“你还是很聪明的。”李鹤摇了摇头:“可惜啊,没有用在正道上。”
“不妨告诉你,今晚,我原本打算连你一块都杀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我们压根就算不上夫妻。”
“留你一条命,希望你以后好好活着,别再作孽。”
曹晓丽睁大了眼睛,看着李鹤,眼睛里有惊喜,但更多的是惊恐。
“李鹤,求你别做傻事,你放过我们,我们可以补偿你一笔钱,实在不行,咱俩办个离婚手续,你还可以找个人,好好地过日子。”
“迟了,来不及了。”李鹤的口气越来越冷,起身去厨房打来一盆水,对着地下躺着的男人兜头泼了过去。
“嗯”的一声,男人悠悠醒来,呆呆地看着蹲在面前的李鹤,似乎在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
李鹤一扬手,用一块黑色的电工绝缘胶布,封住了男人的嘴,男人抬起手,试图想撕掉。
李鹤左手摁住男人的肩,右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反向用力一拧,只听到“咔吧”一声,男人的手臂便垂了下来,嘴里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你最好别乱动,我完全不在乎再拧掉你的那只胳膊。”李鹤狞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男人嘴里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向后挣扎挪动着,似乎想离这个凶神恶煞远点。
身后,床上的曹晓丽哭了,但她不敢大声,是那种小声的饮泣,她害怕惹恼了这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
“是不是很疼?你快活的时候,想过别人也很疼吗?记得两年前,我警告过你,可你没当回事,是不是?”
“好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你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恶心,上路吧,记得下辈子投胎,好好做人。”
李鹤像两只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地钳住了男人的脑袋,陡然发力,猛烈旋转,又是一声“咔吧”,男人瞬间便没了声响。
李鹤将这个赤条条的男人拎上床,笔直的摆好。反手用胶布封住了曹晓丽的嘴,曹晓丽慌了,她不知道李鹤想干什么,开始剧烈挣扎。
李鹤从工具包里取出绳子,三下五除二将曹晓丽捆成粽子,摆在了男人的身边。
李鹤从地下抱起被褥,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扫视了卧室一圈,李鹤笑了,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好了,我走了,你好好地陪你的男人睡最后一次吧,也算你求仁得仁了。”
顺着来时的路,李鹤像一只大鸟,飘然而下,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