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申泰和石田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没想到苏北连这个都查出来了。p
石田想溜,可眼下这么多人,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引起别人的目光。靳申泰就更加,他就坐在靳家人中间,别说溜,就算屁股挪上一挪,都会成为众矢之的!p
苏北等众人议论不出什么新鲜花样了,才朝向伯吩咐了一句“向伯,去把爸爸吃过的药渣拿来。”p
向伯忠也老早让靳司枭吩咐好了,苏北一说,他朝远处的佣人挥了下手,立即有飞毛腿把药渣送上来。p
苏北把药渣在靳铨身边的小茶几上摊开,捡出几粒,解释道“大家请看,这就是墨罂粟。”p
众人都伸长了脑袋,靳铨的视线也落在那几粒褐色的药渣上,可是大家又不是专家,这药都干瘪成这样了,谁能分辨得出来。p
这药是靳司枭检查出来的,靳鲲鹏是被人害死,这事一回国的时候他就知道了。p
好在向伯忠也有心,而且靳家祖上荣光,这些佣人多数都是世代在这里服务,起行坐卧都延用古时候的规矩。即便是靳鲲鹏吃过的药渣,也好好保留着,不然现在,死无对证,哪里查去?p
不过这事不好由靳司枭自己抖出来,免得兄弟相争,呲牙咧嘴,有失身份,太难看。p
正好苏北是医生,又占着未来当家主母的身份,此事由她来揭晓,一来可以惩治真正的凶手,二来也可以让她露脸,是最合适不过的了。p
苏北道“在坐的都是靳家人,虽然对外宣称父亲大人是病逝,但是真正的死因,人人都知道。父亲大人就是死在这些墨罂粟上!”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p
靳鲲鹏的死因,靳铨虽在国外,也有所耳闻。p
他向来不满这个半分也不像他的儿子,最后一段日子,听说他日夜行乐,不务正业,更是痛心疾首!p
但没想到居然是招人所害!p
靳家的子孙,就算再怎么没出息,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残害呢?p
靳铨当下一拍桌子,“将那个女人带上来!”p
那个女人,指的当然是何艳晴了!p
今天是周末,靳家一家的人都不上班,但武功考核这种大事,何艳晴依然没资格参加。p
她正在房间里慵懒幽怨地睡懒觉呢!p
靳铨一身令下,靳钊给执法堂的执事使了个眼色。当下,有两个黑衣执事奔进主宅,将衣衫不整的何艳晴拖了出来,撂在冰凉的地上。p
何艳晴早受够了,又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样被当众拖出来,她脸上无光,说出口的话自然不会好听。p
“老爷子,我虽然在靳家没名没分,可是我陪了鲲鹏十年!这人才死没多久,你们就要对我赶尽杀绝吗?”她捏着嗓子,细声尖嗓说了一句。p
如今她穿着一身睡袍,里面都还是真空,玲珑的身段暴露无疑。p
底下的没见过此等风景的人看见她,眼球都快凸出来了,她能够在靳鲲鹏身边屹立十年不倒,这朵带毒的牡丹,果然有些本事。p
即便是靳铨,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堪称尤物!难怪自己儿子会栽在她的身上。p
不过此刻,靳铨的注意力可不在这个上面。p
他亲口问道“我问你,我儿子鲲鹏到底是怎么死的?”p
何艳晴没想到会问到这个,脸上首先一干,继而又冷笑一声,掩饰道“他怎么死的,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吗?不会连这也怪到我的头上吧?”p
靳铨将茶几上的药包一扫,扫到何艳晴脚下。“鲲鹏的药都是由你负责的,现在,有人证实,你在药中参了墨罂粟!”p
何艳晴吃了一惊“墨罂粟?那是什么东西?”p
她的视线不经意滑过靳申泰的脸,靳申泰是给过她一些药,但只说那是一种春药,可以激发靳鲲鹏的欲望,让他消耗元气,慢慢耗死,却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东西。p
苏北料想她也不知道,举着手里的药渣,又指了指身边的鲜花道“墨罂粟就是此花!这是一种强力春药,少量服食,可以激发人的欲念,不会立即死亡!你们就是让父亲大人长期服用此花,让他需索无度,身体日渐亏空,最终导致暴血而死,你还不承认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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