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长大人赐笔孝公,可见其敬爱,后世上拜,必感郡长大人,郡长大人又有何过之由呢?”
老先生称赞感慨道。
“后世如何评定我钟郡长,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我堂堂天凉郡郡长要是面对孝公宋焘宋廪生这样的大善人、大孝子,而不做点什么的话,我心不安啊!”
钟郡长唉唉叹息,接着道:“孝公无亲无戚,他现已过世,这套住宅理应如何处理?”
“郡长大人乃天凉郡父母官,现宋焘宋廪生无亲无故,无人继承,按理说,理应由郡长大人来处理。”
老先生思索道。
“我大越王朝虽对此没有法制,但按理来说,的确应该由郡长大人你来处理啊!”
旁边的师爷也应声附和道。
“郡长大人,此事恐怕有所不妥!”
“据我刚才查看所知,宋焘宋廪生生前留下遗嘱,上面写着谁安葬了他,就将此宅赠送与他,以报安葬之恩。”
“如果按照越王朝法治来办的话,这套住宅理应属于哪个叫什么来着,哦,对,苏寒,理应属于苏寒。”
薛武在郡中任职侍员,深知钟郡长的心思,所以才故作不认识苏寒。但宋焘宋廪生留下了遗书确实真是无疑。
他这样做,也不过秉公执法而已。
“遗嘱可真?”
钟郡长“蹭”的一下子站起来,严肃道。
半会儿。
师爷与老先生拿出宋焘宋廪生之前的笔墨认真的对比了无数次,方才回应道:“郡长大人,这的确是宋焘宋廪生真迹。”
“竟然是孝公真迹,那我们就应该顺从孝公之意,决不能逆了孝公的遗愿。”
“郡长大人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不愧是我们的父母官啊!”
老先生目送钟郡长等人离开,眼眸中充满了敬佩之色。
“亲力亲为,父母官?”
“哼,要不是为了这套住宅他会来?老先生真是越来越榆木,什么都狗都舔!”
“可人家钟郡长是他能舔的狗吗?”
众人面露怪色,小声嘀咕,各自忙碌了起来。
“苏寒?苏小弟?”
薛阳寻找大半天,硬是没有找着苏寒,却没有想到,本来这里打听打听,结果呢?
苏寒不仅仅在这里,还是这里的主持?
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宋焘宋廪生?
据闻苏寒可是没来过天凉郡,而宋焘宋廪生也未曾远行过的啊!
薛阳摇了摇头,不在想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接着准备拉着苏寒,走在一边,将薛染刺杀的事情解释清楚。
他的手刚碰到苏寒,猛地,浑身一怔,仓促的退了几步。
半响,他才站定身型,惊呼道:“苏寒,你突破修为,步入玄武中期了。”
在他碰到苏寒的那刻,他体内的灰鳅就犹如老鼠见了猫,胆怯让他不由之主的浑身发麻,头皮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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