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听着范生兴奋的说起这段经过,也真替他高兴,觉得那一次自己不仅仅救下范生姚女,还改变了生活状况,尤其心智。
因为自己一个善举,让这个世界的他们重燃自信,对自己充满感激,这岂又是金钱所能购买的?
“苏少侠,走,我请你去喝茶!”
范生说着就开始收拾行囊,请苏寒喝茶,一是来报得苏寒的救命之恩,而是来感激苏寒当日忠言。
苏寒救他们的命,改变了他们的生活,尤其那句即便是一块遮羞布,都有其独特的价值。更给他指明了大道。
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错,但就没有价值吗?
所以,他才想到以自己的优势谋取生路,才想到了来天凉郡摆摊卖字,虽生意并非那么如意,但像今天,他可是一副字就足足卖了十两纹银。
要是以前,他一年的积蓄也没有十两纹银,如今一天就是十两纹银。虽这不是天天都有的这样好事,但也并非天天都没有收入,一铜子两铜子也是收入啊。
自己省吃俭用,说不定就凑够上京赶考的费用了呢?
不管怎么说,他再也不是之前的范生,整日为赶考费而发愁,消沉下去。
“你是说你今天遇到贵人了?”
苏寒阻止范生收拾行囊,露出笑容道。
他并非怕耽搁范生卖字画,也并非担心茶钱,而是担心白眉道翁暗中观察,将范生当着他亲近的人,从而下手威胁自己,威胁自己他倒是不怕。
“是啊!我今天可是遇到了大贵人,你知道薛老爷吧,我今天就遇到了薛老爷了!”
“薛老爷那可是天凉郡数一数二的大富人家,那薛宅,那石狮子多威武啊!那薛老爷多阔气啊,简直不是我们这些穷书生所能仰望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薛老爷不去店铺买那些名人字画也就算了,还没买那些饱读诗书的老秀才的字卷,更奇怪的是薛老爷买的那幅字画还是我胡乱涂抹,铺在书匣上做垫纸的字画。”
“我还记得那幅字画是你救下我们的那晚,我发誓以后一定要高中,帮助更多的人,却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满意的文章,就像是我突然间少读了好多年的书一样,整整熬了一宿,胡乱勉强完成一篇文章!”
“我当时就做了几篇自己平时写好还算满意的文章,然而薛老爷却连连摇头说这些都不是他想买的字画,可我问他他需要什么样的字画,但他却没说,无奈,我只有靠自己慢慢摸索了。”
“苏少侠,你说这薛老爷到底看中我那副糟粕字画什么啊!”
范生想起刚才经历,简直如做梦,太怪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苏寒也不明白薛鳌为什么买字画,买的字画还那么奇怪,但他知道范生嘴里的薛老爷必然是薛鳌。
天凉郡数一数二大富,薛家老爷,除了薛鳌还能有谁?
突然,苏寒眸光一闪,一道身影落入了眼帘。
“他也来这里了,莫非也是买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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