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到这首诗就愣在了原地,足足想了半个时辰,我也没有想出来它想表达的意思,我决定先去探索二楼,再回来思考。接着,我便选择了先前往熟悉的方向-左边。我向左边走去,在第一个监狱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席染血的被子,而且监狱的门也是关着的。我推了推,无法打开,这样我便继续前进,直到我到达了第四个监狱。”
苏曼顿了顿:“前三个监狱里要么是血肉模糊的残肢,要么就是一些染血的物品,很难想象,在这几个监狱里发生过什么。而在第四个监狱,我看到了一只狒狒!那只狒狒穿着人类的囚服,双眼被挖了去。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本来在床上躺着,然后他动了动,坐了起来了,与我的目光对视上了……”
苏曼顿了顿说道:“他掏出来了一张牌,递给了我,上面画着一个狒狒那就是它。背面则有着介绍-召唤全部实力的通天神猿3分钟。老猴笑着说:这东西,是我这里最好的了,我也就剩这么一张了,就给了你吧。我相信你,外来者。我接过了那张牌,对老猴鞠了个躬,然后继续前行。走之前老猴告诉我,他让我不怕黑暗小心光明。”
苏曼说的有些口渴,喝光了茶,然后又站起来自己给续上。胖子这时问他:“苏曼,那第二层的规则到底是什么呢?”苏曼微笑着说着:“其实规则很简单,“斗兽棋”而已。或者也可以叫“打扑克”。”苏曼重新躺回摇椅上,慢悠悠的继续开口道:“大概就是个这个样子,你还是听我继续往下说吧。”胖子点了点头。
苏曼继续开口说:“在拿到这张牌后,我继续前行,在我前行的过程中,我遇到了树精,矮人,鬼魂,巨人,还有一个叫蒂拉的有趣精灵。我分别从他们那里得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有树枝,铁锤,牙齿,木棒还有弓箭和祝福。直到我来到了这条道路的最深处。”
苏曼眯起来了眼睛,像是追忆的对胖子说道:“那是一个鸟人,他叫加百列。如果你熟读过西方的传说的话,他就是那个西方的天使。不过,当我看见他时,他背后的10对翅膀,只有一对完好,剩下的都被折断了。而且他知道我的来意,但是他不愿意给我任何的东西。他说天使是高贵的,没什么东西给我。到了这个时候,我或许可以明白那个老猩猩为什么让我小心光明了。”
苏曼顿了顿:“我仔细观察过,那个天使身边有过人活动的痕迹。而且,牢门的锁是可以被我打开的。这就奇了怪了,这里如果是一个恐怖的监牢的话,那么就一定防守的很严密。像监狱的锁能被我这种人打开这种事,就非常的奇怪。而且还有一点,这家伙有点伤势过轻了。”
苏曼凝重的说:“在我一路走过来的过程,狒狒失去了它的眼睛,树精,失去了它的树心,矮人失去了他的胳膊,鬼魂失去了他的半边身子,巨人被打断了四肢。但是这个家伙竟然除了翅膀被折断外,没呢其他任何的伤势!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我便认定,这家伙一定在骗人。而他对我那种傲慢,自大的态度,应该是伪装出来的,目的应该是影响我的情绪,然后诱惑我进去干掉他,他借机反杀。在我之前应该有很多人都是这么死的。而且,这么做,也不违反规定,因为是自己去送死的。”
苏曼顿了顿说道:“当我知道这点,就对他没什么想法了,我还不想去送人头给他。我转身便离开了那里。而在我走后不久,我还能听到他对我无尽的谩骂。接着我去了另一边的走廊,那边和这边同样,关押着许许多多不同的生物,不过却偏向于黑暗。我分别从三个头的地狱犬,一只厉鬼,一个骷髅,一团会说话的毛发手里等到了四样东西,这四样东西分别是:一团地狱火,一股红色的怨气,一根骨头,一根毛发。然后我同样的来到了这走廊的尽头。这里关押的也同样是一个鸟人,只不过他的翅膀是黑色的。他的名字叫路西法。”
苏曼神经质的鼓掌大笑:“这真是我有史以来侦破的案子中,最搞笑的一件了。西方的两大死对头天使竟然同时被关押在同一个地方,而且还刚好关了个对称。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笑完重新恢复了正常,继续对脸抽抽的胖子说道:“不过路西法的翅膀是完全折断的,他告诉我,天使这种东西,翅膀象征着力量,对面那个自诩正义光明的鸟人其实就是个比我这个黑暗还坏的恶棍。他给了我三根羽毛,告诉我,让我把其中的两根丢进去,然后去加百列身上拔一根光明的羽毛下来,这样他的黑暗羽毛可以和光明羽毛融合到一起。形成一件威力极其强大的宝物。”
胖子听他说到这里,打断了他:“苏曼?你不会真信那个货的话了吧,如果当时我在场,我肯定俩都不信,直接上楼!”
苏曼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或许正常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相信他。”他严肃的说道:“我相信路西法,这不是一种蛊惑,而是我从心里真正的相信他。我能感到我们就像是一类人。”苏曼顿了顿:“而且你说的对,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做。那么一般人也应该没有离开这个古堡。”苏曼的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胖子一拍脑袋,笑骂道:“瞧我这个脑袋,我忘了你这个苏曼成功搞定了这件事,那么就证明,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吧。”
苏曼笑吟吟的回答的道:“宾果,答对了,可惜没奖励。没错,我按照路西法的话去做了,那两片羽毛确实压制了加百列,并使他的最后一对翅膀断掉了。而我呢,也成功从他的身上拔下来了一根羽毛。两根羽毛合二为一,形成了一根黑白色的羽毛。就这样,我带着我在二楼得到的所有东西,向三楼走去。”
苏曼喝了口茶,胖子已经开始着急了:“苏曼,那你也该告诉我那二楼的那首诗到底是啥意思了吧。”苏曼哑然一笑道:“这还不明显?死胖子,这不明摆着的嘛,这诗的意思,是要我和这古堡的主人外带看守,下一场斗兽棋嘛。”胖子抓狂道:“这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