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和闻烟搀扶了少奶奶回屋，分头换了新茶点进来，摆好吃食后，正想安慰少奶奶几句，就见忘烟抱着针线筐子走进来，抖开一块绣好的衣片就要披上卫薇的肩。

“先不试，没心情。”虽然把便宜父母哄住了，但卫薇依旧心情不悦，只是没对丫头们乱摆脸色，她前世做了十几年的研发主管，情绪管理也是一种本能，不迁怒是基本素质。

“少奶奶，亲家公婆刚过来时看得出情绪不好，但还没有这么生气，当时只有念烟在房里服侍茶水。”忘烟还是把那衣片披上了卫薇的肩，同时淡淡地说了一句。

“念烟？！”如烟和闻烟顿时明白念烟干了什么，又惊又怒，“她怎么敢？！”

“所以我几天前就说了，你们四个人是不是一条心，共进退？”卫薇放平肩膀，不再拒绝忘烟给她试衣。

“我是派来服侍少奶奶的，自然跟少奶奶一条心。”

如烟先表了忠心，她知道这些天少奶奶在炼丹室忙忙碌碌，不是拿了药材没干活，觉得紧跟少奶奶对自己更有利，换女人如换衣裳的少爷虽是家族继承人，但确实不是效忠的好对象，想必他也不在乎一个底层丫头的忠心。

“以前是我不对，听信别人蛊惑，对少奶奶多有冷待，服侍也不上心，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少奶奶。”

“好，算你一个。”卫薇喜欢如烟的机灵识趣，良禽择木而栖，会择木的良禽就是好鸟。

“我们也一样！”忘烟依然表情淡淡的，但跟闻烟一同跪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