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灰衣老人(1 / 1)尚富贵奇遇记首页

那几条大鱼把尚富贵拖走,尚富贵是不知道的。其实尚富贵心里是拒绝的,看到大鱼肯定会被拍晕。这也是大鱼的做事风格。不过大鱼救过尚富贵,拍晕了就拍晕了吧。只是这次拍的有点狠,在水里拍和跃出水面拍的力度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尾巴抽的尚富贵呼到石壁上了,头又流血了。大鱼把尚富贵拖到一个浮岛边上,之后就是一群螃蟹齐心协力的把尚富贵给拖到个台子上,靠近台子的地方水浅,大鱼过不去的。领头的几只螃蟹把尚富贵拖好之后,用钳子钳了尚富贵胳膊几下之后,浩浩荡荡的领着螃蟹大军走了。剩下的就等尚富贵醒了就好了。

尚富贵醒来的时候,在台子上,依旧是在水里坐起来之后,头很疼,伤口泡的已经发白了。不过不出血了。海水应该也有点杀菌的效果。胳膊和腿上有几块青紫的地方,他不知道这是螃蟹给钳的。如果不钳那几下子,估计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醒。

坐起来,抹一把脸,扑棱扑棱头发,打量下这个地方。和拍晕之前的那个台子很像,不同的台子上是个小院子,灰瓦白墙,上面已经是藤萝漫步了,小门半开半掩,门闩耷拉着,应该是藤萝爬过生长的时候慢慢撑开的。院里有个小房子,和尚富贵进入外城之后的房子、院子一样。既然被拖到这,外面又冷,水拍着石壁,那就进去看看吧。没准有衣服可以换,或者可以生个火烤一烤,虽然尚富贵不知道怎么生火。顺着半掩的门钻了进去,院子里是不知名的小花和藤蔓,推开门,一股灰尘扑面,地面上是一层灰,应该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人了。看了下。桌椅什么都在,墙上还有挂画,屋里没有人,这样可以在床上睡了,等明天再说了。被褥都在,虽然有灰,应该也没啥影响。尚富贵奔着床走过去,走了两步感觉咔吧一声,踩碎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踩碎了一块骨头,不是尺骨就是桡骨,尚富贵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真没看见您。”说着往后退着,慌忙后退的时候脚被勾了一下,后脑勺磕到桌上上,又弹了一下,尚富贵晕了。还好桌子是圆桌,打磨的比较光滑,如果是个方桌,估计就是一个洞,尚富贵磕完估计就交代到这了。任谁在陌生的环境,看到白骨,肯定都会被吓一跳。尚富贵醒来的时候,对着覆盖白发的空洞的眼眶,还有这灰色的衣袍,森森白骨,指骨是蜷曲的,灰袍上是暗红的血迹,上边有密密麻麻的破洞,没有看到武器,另一只手是搭在床边一个暗红镶嵌金边的箱子上,床后边的墙上的厚中的青石门板已经碎了,都是碎石块,尚富贵进入外城的时候也是这个位置出来的。看这个样子他不成出去了。别说整石板,碎的他都整不动。斯人已去,尚富贵把这个老人的尸骨收拾一下,床上拿了床褥子,抖搂下灰尘,把尸骨小心的放好,拿到外面。四处找可以挖土的东西,转悠了半天,门闩比较合适,应该是铜制的,分量合适,关键是两头是平铲的。挖土完全没问题。还好土质还成,在树下刨了个坑之后,把被褥铺好,老人尸骨裹好,盖完土之后,平完,没有堆封土,假山石他也整不动,尚富贵把这个门闩插到了树下算作标记。都折腾完,回来之后撕了块布,把褥子抖抖灰,地面上的灰用抹布清理一遍。还好屋子不大。都清理完,出了院门在石阶边上洗了洗手,顺便洗了把脸。用湿抹布把桌子椅子床头窗棂等这些木质的擦洗干净。除了床边那大块碎石比较突兀,整个房间看起来还是满舒服的。躺在床上睡不着,把老人伸手够的箱子拖出来,打开之后上面是一层格子,格子里是各种颜色的瓶子,瓶口都塞着布塞子。放的规矩矩的,应该是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拿出这一层格子之后,第二层格子是绸缎包着的东西,应该是几本书,纸质还可以,尚富贵拿出来没翻几页,书都成渣了。这层格子拿出来,第三层放了1个玉佩,也就是平安扣,还有几个卷起来的皮质的卷轴。卷轴上的字应该是小篆,反正尚富贵不认识。卷轴上有些黑色线条,应该是烫上去的,杂乱无章应该也不是地图,或许是年代比较久远了。刚好收拾的时候伤口又渗血了,尚富贵经常看穿越小说,不是说这个用血擦一下或者滴个血,就能签了契约,获得传承。尚富贵用自己头上的血试了试,抹在皮卷轴上,没啥效果。平安扣上,也一样。哪些瓶瓶罐罐他可不敢随便试验,那可真不好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肚子又饿了,酒葫芦和布袋子应该是睡着的时候在那边的台子上。现在又是空着手。哪些东西能吃。尚富贵盯着这些东西,当年红军过雪山草地的时候吃皮带,那这个卷轴应该也能吃。卷轴刚展开的时候还有点弹性,现在已经干巴的收不回去了。也有裂纹了。尚富贵拿起来一片尝试嚼了嚼,别说,还能吃。毕竟卷轴不是很薄,又有点裂痕。尚富贵嚼着嚼着就把这几个卷轴吃完了。拿着桌上的茶壶,去台下灌了一壶水,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的假山居然有水流,虽然不大,尝了一口,还有点甜,应该是山泉水了。尚富贵把壶里的水倒掉,在假山这接了一壶水。回到屋里,倒了杯水。感觉还是有点饿,如果在吃,只能把那几本书的碎渣吃了。毕竟相对来说还是满安全的。书是油纸的,虽然碎了,入口之后也算柔软。尚富贵把书和卷轴吃完,又喝了半壶水。吃饱喝足,没心没肺的睡了,反正明天的事情明天在想吧。

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走到床头,就站在床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