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旁的余未悔老先生一直摇头。

“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是没有时间来做这些了。”刘杨眼角微抽。

无论是哪一个单独列出来的项，都已经足够用尽一生的时间去努力了，大师不是那么好成就的，虽然他只是业余做这些，但是难免会耗去大量的时间。

显然，他很难将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在京剧上面，更遑论来京剧院为国家做贡献了。

刘杨将目光看向身边的余未悔。

“这串珠做得不错。”

余未悔笑着抚摸着手中的一串珠串，说道。

每一个小动物都是浑然天成，像是制作好了模板之后，方才去烙印上去，但是他能够感受到，制作它的人，并非是想要那种千篇一律的做法，每一个图案都不尽相同，但是却明显是下过一番心思的。

这便是匠心，一种工匠的精神，有创新，有精细，更有着吃苦耐劳，有着千般琢磨和百般打磨。

“等回头也送我一个吧，我想留作纪念。”余未悔笑着将手中的珠串递给了身旁的一位女子。

“余叔若是喜欢，那等姜然回家，定然会亲手做给先生。”姜然笑道。

“那好吧，我们此番也是为你而来，但是看来你并没有那种想要来京剧愿继续发展的意思，我们也不便再叨扰了。”刘杨笑了笑，说道。

“这么急着走吗？”

能听出刘杨略带着无奈的口吻，姜然还未多说什么，身边的余未悔老先生直接是侧过了面容，向着助理问道。

“余院长，您是假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后天还有一场大型的演出在等着您呢。”刘杨摇头说道。

这两天就相当于一个小假期了，现在端午临近，演出更是一场接着一场，确实是没有闲暇。

“哎。”

余未悔也是点了点头。

“要不要您先跟我回一趟家？然后吃顿饭再走。”姜然笑了笑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如果是平常的话，两人还是有时间去的，但是已经耽误几天了，再耽误下去，反倒是会误了正事，余未悔虽然确实是想要休息几天，但是却也知道事情都是有个轻重缓急的。

“那好吧，我也不强留了，若是可以的话，有时间我请客。”姜然说道。

余未悔略微沉吟了一下，“你见过柳寒么？”

姜然微微摇头，“没见过，最近一直在听柳寒大师的戏曲，柳寒先生也给我打过电话，很感谢柳寒大师的提点。”

“这就是了，他有没有想要收你为弟子的意愿？”余未悔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肯定是有的，不过是代师收徒……”姜然笑着说道。

嘶！

公园里的众位都是眼睛瞪大，柳寒，还需要代师收徒？

这是多看得起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