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为如此店主们摸准了学生的心思,便是卖的不是高仿的,凭借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忽悠本事也能把一块破表给说成国外不知名高仿的牌子。
反正学生们懂的就那么几块名牌表的名字,忽悠忽悠几下一般就都信了。
毕竟高仿的没渠道也是不好拿货的,而且成本也比普通的高,他们就是个几平米的小店,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月租,水电费都是高昂的,他这小成本买卖,扣除所有费用后转不了多少钱,先期成本不能投入过高。
所以郝纯白先一步堵住店主能见鬼说鬼话的嘴,占据先机,表明自己的喜好:“我不喜欢高仿的牌子,你这不会是什么高仿的牌子吧?”她故意拖长了声音。
店主见过不少世面,虽然这个竟然是个不喜欢牌子货的但也懂得投其所好,见对方表情真挚,索性说实话:“您就放心吧,我也不喜欢那些高仿货,高仿货有什么好,比咱这表贵了一半不说质量还不咋的,那表跑个半年都是问题,咱这表两三年都杠杠的,我就看不上那些没钱非得装的,这不变相的糟践钱吗!”
店主嘴巴实在厉害,说的她都要和对方一起心灵感应然后一起吐槽高仿,吐槽学生虚荣观念,吐槽社会阶级,然后进而仇富了。
天色已晚,郝纯白现在没有心思与对方一起吐槽,她一个女孩家走夜路不安全。
而且她还想起了糟心事,她今晚要去找唐铭司,她实在不想和唐铭司这个极具侵略性的男人相处,会感觉她无处可逃。
被店主的嘴巴能耐说的反而将信将疑的郝纯白再次问店主:“你要确定这不是高仿货,不然明天我就来退货!”她威胁。
那店主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为了是不是高仿货想要退货的,人家不都是不是高仿货才退货吗?
他连忙保证:“您使劲儿在网上查,查到算我输成不!”
郝纯白:“成!”
……
等到买完了手表,郝纯白到了公交站要去找唐铭司的时候才发现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方在哪,唯一知道的地儿就是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