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天小心的将她的衣服拉下去,然后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那连呼吸都不敢大了架势,仿似他扶着的是一样连呼吸稍微大点,都会碎了的珍贵之物。
等安荞站定之后,他举着沾满药汁的手:“我去洗个手,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吗?”
“楼下有!”
他话音刚落,安荞就无比干脆地答道,尽管不是她卧室的浴室。
“可我怕一会不小心,擦到你身上!”
秦昭天晃晃他给药汁染黄的手,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浅浅笑意。
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感觉无力的安荞,只得无奈地点下头。
眼含笑意的他,用身体撞开虚掩着的浴室门,走了进去。
一股淡淡的香味,随之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清清淡淡的好闻的紧,秦昭天忍不住的多深吸了几口。
白色的梳洗台上,一只小小的玻璃瓶里,插着三支雏菊,为这大片的白,增添了几分颜色。
秦昭天洗干净手出来。大步朝还站在那的安荞走去。
“我自己走!”
怕他扶自己的安荞,不等他开口,先说道。
秦昭天笑笑,依旧过去,固执地朝她伸出手去,小心的扶着她:“你没觉得,睡一觉起来更痛更难受了吗?
那是因为你之前痛的麻木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这会麻木消失,痛感就来了。
所以还是让我扶着你吧!”
那絮絮叨叨的样子,说的好像这么浅显的道理,就他知道似的。
安荞忍耐不住的就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她这个小小的举动,自然没逃过比她高处许多的秦昭天的眼睛。
忍着笑,嗅着她身上那如有似无的淡淡芬芳,暗自腹语,其实我是想抱你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