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啊,若是她步入玄息,威势暴涨,打死我们一个两个,都不痛不痒……”
“住口!要打也打死你!”
“……”
李绅面色阴沉,咬牙道“难道我这口气便不能出了?”
宋勇武摇头道“表弟啊,纵情享乐坏了你的脑子么?你不会捅软刀子,给人添堵吗?是人终究有弱点,你查一查祁云叶的弱点,想方设法算计他,或捅到宗府去,都可以,为何总是喊打喊杀?更何况,人家是皇子,你打杀起来,也是顾忌重重。”
众人面面相觑,当即便有人抚掌道“妙啊!实在是妙!听闻他已开府,不如给他吃药,丢一个青楼女子……哎呀!你他娘打我!”
“据说都城中的皇子都有暗中保护性命之人,你这般施为,是想死吗?”
“……”
李绅讷讷看着宋勇武道“表兄,那我们该怎么办?”
“容我想想。”
宋勇武回去坐下,忽然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背刀汉子,他感觉这厮适才鄙夷了自己一下,是错觉吗?
……
两日光景,稍纵即逝。
祁云叶在府上迎来了第一位客人,王纯怀!
吴杰羽建议祁云叶到沁悠园庆贺一番,被拒绝了,只说在府上小聚即可,令吴大公子满心不快,直呼无趣。
王纯怀带着两名下人,一人提着一个箱子,走入院门,四下看了看,摇摇头,又点点头,一眼看到躺椅上的祁云叶,怔了怔,又露出恼色,随即便淡然自若。
祁云叶感知敏锐,一有人进门,便微微抬眼望去,见到王纯怀的面色和动作,他一跃而起,笑脸相迎道“王公子摇头是嫌弃寒舍,点头是认同此情此景,愣住是疑惑叶此番姿态不似以往,恼怒则是因我与你交易,是否如此?”
王纯怀面色变了变,又迅速恢复平静,笑道“叶公子,你想的实在有些多了。”
“哈哈……”
祁云叶哈哈大笑,将两只箱子抢到手上,飞速回屋,打开看了看,露出满意之色,便转回院中,指了指巨树围栏道,“王公子请坐!”
王纯怀面色一黑,摇头道“不必了,据闻今日是叶公子诞辰,特来恭贺,这便告辞了。”
“不留下吃顿饭?”
“不必了。”
“王公子,刚才两箱是交易之物,你当作贺礼一起送了?未免不太厚道啊。”
王纯怀飞一般窜出门去,两名下人追之不及,都有些惊慌失措。
到了门外,王纯怀放缓脚步,风度翩翩,悠然自得,他长吐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露出古怪神色。
“哎呦!这不是王公子咩?”
一个声音响起,爽朗豪气,“远远瞧见你从小叶子府上出来,怎么?你何时跟小叶子感情甚笃了?”
王纯怀回首,看到吴杰羽带着侍女,慢悠悠走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笑道“吴公子莫要误会,在下进去送了礼便出来了,也不好那一口,不影响二位感情的。”
吴杰羽面色一黑,怒道“你什么意思?好哪一口?”
“无事无事。”王纯怀连忙道,“在下还有事,告辞了。”
他一转身,便快步离去。
吴杰羽冷哼一声,嘀咕道“这厮鬼鬼祟祟,不是好东西。”
笏竹无奈道“人家都说不会跟你抢叶公子了,你怎么还对人有这么大敌意呢?”
“你瞧他是小白脸,要维护他?”吴杰羽沉着脸,怒道,“还有,你说什么抢不抢的,什么意思?”
“公子,莫让叶公子久等了!”
笏竹连忙往院门飞奔而去,院门是打开的,她飞身入内,见到祁云叶悠哉悠哉的模样,不由撇撇嘴,哼了一声。
她和吴杰羽来过,当时祁云叶不在,传讯也不回,起初都怀疑这是不是祁云叶提到的府邸,直到试探着敲门,见到了凌珠开门,他们才确信。
当时吴杰羽还义愤填膺,直呼不公,扬言要跟祁云叶一起到宗府讨要说法……
自家公子如此仗义,祁云叶却爱搭不理,漠不关心,笏竹自是心有怨念。
“小笏竹来啦?”
祁云叶喜滋滋的从躺椅跃起,随即见到吴杰羽疾步入内,不由笑道,“老吴!哈哈……来啦!”
“哼!”
吴杰羽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道,“叶公子勤修苦练,奋斗天然,是否无暇理会吴某?”
祁云叶笑容一僵,这厮怨念颇深啊,他想了想,正色道“老吴啊,正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叶最近参悟天纹,揣摩神纹,如痴如醉,乐趣远胜嬉戏玩闹,不能自拔,自当修炼为主,游乐为辅,增趣人生,丰富多彩……”
“得得得!”吴杰羽连连抬手,揉揉眉心道,“就你?参悟天纹?揣摩神纹?哈哈哈……”
他突然捧腹大笑,乐不可支道“这笑话甚是有趣,甚是有趣,哈哈哈……”
祁云叶面色一黑,老子跟你正经说话,你当老子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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