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立刻上前拽着张伟民的头发,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把张伟民给拉了起来,随后又上去朝着张伟民的脸颊狠狠的扇了两耳光,恶狠狠的说到:“你少在这跟我装病,老子现在就是要知道你们到底把试剂给藏到哪里去了!”
先是一盆凉水,又是两耳光,张伟民彻底清醒了过来,此时的头还是一阵阵的疼痛加眩晕,眼前的刀疤男也已经出现重影,他猛的甩了甩脑袋,才看向眼前的刀疤男,他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说到:“哼哼,你觉你这样对我,我就会缴械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了吧,就算我的队伍全部死光了,你也永远别想知道试剂在哪的!”
张伟民这话刚说完就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刀疤男正用警棍狠狠的朝着张伟民的腹部打了过去,瞬间一口鲜血从张伟民的口中喷出,溅到了眼前刀疤男的衬衫上,刀疤男用手抹了抹溅在自己衣服上的鲜血说到:“那好啊,你不说我们就慢慢折磨你和你的队员们,除非你们给我交代试剂的下落,想死,我都不会让你们死的这么痛快的,你还是别考虑这么多,好好想想把试剂的下落尽快告诉我吧!”
“你是没长耳朵,还是听不懂人话啊,我们队长说的这么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真不知道你在这里执着什么?”一旁的张效雷看不下去了插嘴说到。
随即就是一警棍,张效雷的侧脸瞬间开了花,向一侧倒了下去,眼前的三名末日行动组的队员都受到了相应的打击之后倒在了地上,此时刀疤男突然抬起头,举着棍子朝着一边被绑着的阿兵走了过去,此时的阿兵脸都已经被吓白了,哆哆嗦嗦的蜷缩在一边,他此时内心已经对刀疤男产生了极度的恐惧,毕竟在刀疤男的眼里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躲在不远处山林里的庞俊组几个人把这一切清楚的看在了眼里,大壮此时也已经愤怒的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庞俊和花衬衫强行按着他的话,他一定早就冲出去了,但是毕竟此时营地里有这么多人,大壮这么冒失的冲出去也只是去送死,太危险了,庞俊必须得控制住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的大壮。
刀疤男一步步的朝着阿兵走了过去,此时的阿兵已经快要被吓昏过去了,浑身不受控制的在那发着抖,盗版男看着眼前这个惊恐的男孩,心中不禁暗喜,觉得他可能是试剂下落的最好突破口,于是他一边晃着握在手中的警棍,一边阴险的笑着走到阿兵面前,伪善的说到:“小伙子,你一定也知道试剂在什么地方吧,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一笔钱送你出城的,你看怎么样?”
此时的阿兵已经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脸上有刀疤,还带着阴险笑容的中年军官。
此时刀疤男的身后传来了张伟民虚弱的声音:“别别告告诉他,千千万不不要说!”
刀疤男听到之后,转过身愤怒的举起警棍朝着张伟民的后背狠狠的敲了下去,一声惨叫声顿时响彻了山谷,张伟民面前的地面上又多出了一滩鲜血。
听到张伟民的这句话之后,阿兵像受了鼓舞似的,努力克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倔强的朝着刀疤男喊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也不会说的,你弄死我吧!”
砰一声沉闷的声音,警棍不偏不离的抽在阿兵的头上,阿兵瞬间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喘着粗气的刀疤男提着警棍站起身看着周围被自己打到在地上的四个人愤怒的喊到:“你们就真的要这么倔强吗,难道生命不重要吗?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告诉我试剂在什么地方是吗,好!既然你们这么想死的话,那我就成全你们。”说着刀疤男从腰间的n套内抽出了手n,打开了保险,指向了张伟民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守卫慌慌张张的冲开人群跑到了刀疤男的面前大声的说到:“不好了,刘部长,我们营地被人偷袭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刀疤男立刻转过身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前来通报的守卫,然后怒气冲冲的说到:“你说什么,营地遭到偷袭,什么人干的?”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在那边的帐篷内发现两具我们兄弟的尸体!”说着这个战士就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顶用来放置随行物资的帐篷。
刀疤男立刻带着几个人和这个守卫跑到了帐篷边,掀开帐篷,两具被抹了脖子的手下的尸体赫然出现在了面前,他看着这两具尸体沉默了一会,转头对边上随行的一个战士说到:“你们知道该怎么处理,抓紧时间,腾出一辆车出来!”
再次转身走出帐篷的刀疤男比之前要小心了许多,他谨慎的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重新走回空地。
来到空地他立刻让人把眼前这四个被他打的昏在地上的末日行动组队员带回一边的帐篷,他想把审讯换到市内去,既然有人偷袭了营地,那么这些人一定还在附近,于是他立刻召集剩下的人小心防备。
安排完了布防任务之后,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刚刚带入张伟民他们的那顶帐篷边上,他准备继续刑讯逼供,他想要从这些人的嘴了得到试剂的下落,在进帐篷之前他用通讯器给还在山中搜索的队员们下达了小心行事的命令!
下达完命令之后他便走进了帐篷,此时张伟民、郭林、张效雷和阿兵四个人分别被绑坐在了四张椅子上面,每个人都是满脸是血的靠在那,低着头。
刀疤男刚准备继续进行审问的时候,耳朵上的通讯器传来了:“报告刘部,又抓到一名可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