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波笑笑说：“谢谢你，但我不要。”

“不要？”

一听许小波说不要，几个正在和猛男腻歪的富婆们都看向许小波。大伟，曲经理和屋里的少爷们都奇怪的看着许小波。

许小波说完转身要走。于富婆站起来，摇摇晃晃的问道：“嫌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于姐，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这钱。”

于富婆从包里又扔出一沓到桌上说：“拿着，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不往回收，你要不要？不要我还给。”

看着于富婆又往包里伸手，许小波赶紧说：“好好好，别拿了，我收，我收，谢谢于姐。”

于富婆满意的点点头，摇摇晃晃的挎着身边的猛男，对身后的富婆们说：“走，姐几个，换地。”

其余富婆都兴奋的站了起来，跟着于富婆往出走去。

曲经理赶紧跟了上去，陪着笑脸，前后招呼着。

包房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只有放歌的屏幕里还展现着一些欢快的舞蹈画面。

大伟看了看钱，怼了许小波肩膀一下说：“行啊？这招使的好啊。一万变两万，还是你有道啊。于富婆来过多少次了，一般小费就1000。只有一次，一个服务生跳钢管舞。”

说着大伟靠近许小波，压低声音说：“跳了大半宿，散场的时候都快累虚脱了，才给了2000。那还给他显摆了一个多星期呢。你说你这啥也没干，一出手两万，牛。”

许小波笑笑，什么也没说，拿起钱，放进口袋里。然后低头和大伟收拾起桌面来。

大伟看了看许小波说：“请吃饭啊，上星的地哦。”

许小波高兴的说：“好啊，地方你们挑。”

大伟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大伟教许小波把瓶子放哪之后，然后跟许小波把包房打扫，边打扫边说：“今个我带你。再来桌，你就得自己收拾了啊。客人走了，你得先检查一遍设备损没损坏，屋里设施弄没弄坏等，然后耳麦告诉前台。”

许小波点点头。大伟拿来抹布，和许小波擦着沙发。边擦边说：“前几天，楼下，来了个土鳖，来给他女朋友过生日。好嘛，一个公主不叫，还不让服务生进。屋里一帮人，玩嗨了，等他们撤了，包房服务生一进，傻眼了。”

许小波擦着听着，好奇的问：“怎么了？”

大伟表情夸张的说：“怎么了？满屋子，地上，沙发上，墙上。点歌机上，反正，你放眼看去，全是蛋糕。也不知道买了几层蛋糕啊，那奶油，扔的哪都是。”

许小波噗嗤一乐说：“这也太没公德心了吧。”

大伟抹布一扔，高兴的比划着说：“那服务生都快哭了。然后告诉了前台。前台不放人啊，要客人赔钱。那土憋不乐意了，一帮朋友在么，要面子么。不赔。”

许小波边擦边好奇的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客人说要举报，举报咱们这有色情服务。那前台经理能让么，就放他们走了。服务生自己啊，收拾了一宿，没睡。第二天早上，还没收拾干净。一开门，那屋里，还有股酸味呢。”

许小波停了下来问：“啊？自己收拾？没人帮啊？”

大伟哼了一声说：“帮？我跟你说，这里最现实。真的，哪天我要是不干了，一个我都不联系，没意思。现用现交，用完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