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再次开始暗了下来,夕阳西下,林峰站在瀑布的水潭钱,刀疤拿了个背包上来,说:“头儿,能用到的东西,都在里边了,用不用我陪您一起下去?”
林峰接过了背包,看了一眼里边的东西,摇头对刀疤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和黑虎看好剩下的那群菜鸟,别让她们出事了。”
“是。”
刀疤的礼还没有敬完,林峰已经轻盈无比的众生一跃,潜入了水底。
黑暗中,沈兰妮与叶寸心已经开始寻找出路,叶寸心的身体很虚弱,几乎走路都要沈兰妮在一旁扶着。
“富二代,知道你懂得多,你说,这十几条道,咱们该怎么走?”沈兰妮皱着眉一一的检查这每一个河道出口。
叶寸心咳嗽了一声,面色苍白的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走最宽的河,希望能走的出去吧。”
“行,那就这条了。”沈兰妮与她想的一样,当下用手电筒一指二人身前的那一条如同行车隧道一般的河道。
二人行走在黑暗中,走着走着,只觉得空气愈发的冰冷,想必这附近并没有岩浆存在,否则温度不可能这么低。
人行走在黑暗中是一件十分折磨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的绝境之中,绝对的黑暗。
二人身上带的口粮一件所剩不多了,如果再不找到出口的话,二人的不到补充,随时可能饿死在这里。
在这种沉重的心理负担之下,二人的心几乎都在往下沉,而且,越往下走,斜坡的角度就越发陡峭,要是在这么走下去的话,只可能走到更加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深藏地底的深谷,比如,一条死路,二人都明白,想要从这里走出去的希望,已经变的越来越小,每迈出一步,就想着死神靠近一步。
死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就算是临死,也没有解出逃出生天的办法。
就像是一个人被困死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死,对于他而言或许已经不算是什么包袱,可是,最让人感到无奈与冰冷的,往往是那怎么解也解不开的死结,这是一种恐慌,一种超脱于死亡的恐慌。
人都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死亡不是重点,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死,怎么死,才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思考的问题,一个值得的死法对于人生而言,就像是一本,最好的结局,而这样死去,则是无疾而终的叛离与抛弃,二人不想背叛自己,所以,她们还在坚持着,寻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