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这么一说，那几个人终于去了，而文子良则是松了一口气。

“文先生，程总他……”

“没事儿，这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麻烦的就是……”

文子良沉默了，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这些事情，不好给普通人说……这件事情，麻烦的是，这东西被逼出来，对付起来要麻烦一点。

此时的程安十分狼狈，身上到处都是自残的伤口，另外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他嘴里都是黑乎乎的，身上淤青什么的，更不用多说，最让文子良无语的是，程安身上还有一股屎尿的味道，这被上了身之后，屎尿都拉裤子上了。

文子良刻意不去看程安的脸和眼睛，此时的程安已经不是程安本人了，一双眼睛流出一种冰冷的神情，那全然是一种说不出的怨恨，而在他的脸上，则是有着像是野兽一样的疯狂，不管是谁看到程安的脸，都会感到难受。

“文先生，我是其实是程总的女朋友，所以我可不可以知道他具体情况！？”

女秘书看了一眼程安的脸，泪水缓缓的留了下来。

文子良愣了一下，程安这种人也会想要女朋友！？不过，文子良也没在意，便说道：

“他这样子，两种情况，要么是神经病发作，要么是就是鬼上身。”

文子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子，接着说：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

“不，我相信你……”

女秘书十分坚定，不过脸上的恐惧更加浓厚一些。

文子良顿了顿，也没多说什么，反问道：

“好吧，那你觉得他是哪种！？”

女秘书愣了半晌，然后看着文子良，说道：

“这要怎么分辨……”

“没法分辨！我不知道神经病的病症是什么，所以我只能认为他是鬼上身，鬼上身要及时去救，去驱赶身上的鬼物，如果不够及时，凶多吉少。”

文子良吸了一口烟，如此说道。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程安的员工们就回来了。

文子良看了他们买回来的大公鸡，挺精神的，辣椒也是上好的朝天椒，毛笔也是十分合适，这些人办事儿还是蛮不错的。

文子良心中暗想着，怪不得这么多人爱当老板，手底下有人帮忙办事儿就是舒服，什么时候自己也去当个老板，毕竟自己那个茶馆都是自己一人干活。

女秘书下来之后，很是随便的跟了一个人两千块钱，然后便将这些个员工都打发走了。

毕竟这些员工和程安只是雇佣关系，又不是家人，既然女秘书都给了他们钱，说是这里没事儿了，他们自然就会走了……

至于封口的事情，相信女秘书会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