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苍岚。”
一招剑诀打出,那几枚暗器也只是稍有偏离自己的轨迹。没有内力的加持,这威力只得三分。
那钢珠在岳凌月的周身炸开,还刺骨的钢锭也划破了岳凌月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她的脸缓缓流。
她本人已经瘫软在地。
那黑衣人随即发出朗朗的笑声,对着岳凌月言道:“这一局可算是我胜了,我胜了!哈哈哈哈。”
岳凌月并未说话,她趁此间歇催动长春功在经脉于缓缓流动。
又打开腰间的瓶盖儿,用手轻轻抚摸后这什么后。一个暗绿色的小点儿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了她的皮肤。
那黑衣人仿佛察觉到了异样,死死地盯着岳凌月。手里提着匕首,另一只手却攥着刚才的钢珠。
岳凌月并未看他,暗暗的打量着自己的伤势,并出言嘲讽道,“我还没死呢,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站那里废话。”
这黑人听到这话方觉自己刚才的愚蠢,说是迟那是快,便提起自己手中的匕首冲了上来。
岳凌月惬意地挑起了嘴角,嘴巴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那黑衣人后知后觉方后知后觉的紧急刹车,并向要后退跳开。
“风起苍岚。”
一声刺耳的剑鸣,随即剑风呼啸而至。生生的将那已经跳起的黑衣人在空中掀倒,这一张剑风将他滞留在了无所依靠的空中。
岳凌月身形恍惚,出现在那黑衣人身下。以剑为器翩翩起舞。
“一舞剑器动四方。”剑势绵绵不绝,犹如九天矫龙,剑影雨密。
可黑衣人却突然固定在空中,用手中匕首招架几招后,便飞向了屋中的房梁之上。
岳凌月见状收招,定睛一看方才发此人手指上那暗黄色的戒指。
“你究竟是何人?缩手缩尾就不怕有辱门楣。”
那黑衣人见他出言讥讽倒也不恼,却是默默的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了三枚粗壮钢针。
随后钢针应手而出,岳凌月疾步退开。
“嘭嘭嘭”三声三枚飞针莫入土地,岳凌月见到这飞针的威力顿时大惊。
她喘着粗气靠着房子的梁柱,为躲避刚才那三针,使岳凌月本就不多的内力消耗殆尽了。
黑衣人在房顶上又缓缓的抬起了手,指缝夹的仍是那骇人钢针。岳凌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
只听又是三声钢钉入木的闷响,那支撑房屋的房橼应声折断。
整个房子也变得的颤抖脆弱,岳凌月此时已退至了墙角。
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胜负已决。岳凌月已经无力反抗。
可是在房梁上的黑衣人却未打算收手。
只见他从腰间又抽出一枚钢针,对着倚靠在墙根角的岳凌月瞄了瞄。
然后高高地举起,随即狠狠地挥下。
飞出钢针在空中发着怪异的吼叫,轰的一声墙体生生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岳凌月侧头避过了这枚飞针,可是右小腿依旧被穿了个细小窟窿。
岳凌月用余光打量着伤口,还未等她多想。
又是一枚钢针呼啸而至,岳凌月下意识的侧头避开。
随着又一声的轰鸣,岳凌月的左大腿又诡异的出现了伤口。
她弯起嘴角,脸上的酒窝也透着愤怒,“行啊!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