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凝惑地看着晴天,“嘻”叶子捂住嘴角颤动了一下,放下手扭了扭略显肥胖的腰肢,笑道“咯咯咯,这位想必就是弟妹了。”
“嫂子客气,”小林哼了一声,顺下眼端起茶杯慢慢地品起茶来。
齐怀阳走上前拍了拍晴天的肩膀,低头恳求道:“莫看能不能用针灸先给你嫂子把鼻炎治一治?”
晴天点了点头,招呼叶子坐到桌子旁,入静之后,伸手号了一会儿脉,又查看了叶子的舌苔和眼白,说道:“你这脾胃失和,鼻炎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妇科炎症也挺严重的。”
“能不能说详细点”齐怀阳咧了咧嘴。
“嗯!”晴天清了清嗓子,说道:“简单说就是胃里有积食,脾胃虚寒,大小便频繁。”
“对着哩我每天的小便次数就是多。”叶子附和道。
晴天笑了笑,继续说道:“鼻孔太细,用口呼吸,鼻滞不通,不闻香臭。”
“太对了!”叶子笑着跳了起来,“人都说夏天公厕太臭,可我从来都闻不着。”
“那你说这鼻炎是怎样得下的?”齐怀阳瞪大了眼睛问道。
“小毛病,我给你说,”小林放下茶杯摆了摆手,说道“这鼻炎就是因为冷感冒,也就是伤风感冒没有及时治疗,而后又重复受冷感冒,迁延日久,感冒好了,鼻炎却生成了,通俗点讲,鼻炎就是冷感冒的后遗症。”
“噢,我想起来了,”叶子大声地嚷了起来,“我这是坐金刚月子的时候重复感冒了一个月,从那时候起鼻子就闻不着香臭了。”
“嫂子,”晴天问道:“你打算所有病一治哩还是先治鼻炎哩”
“我怯扎针,你先给我先治鼻炎,等鼻炎好了之后再说其他的病!”叶子不加思索地说。
“行,那就先治鼻炎!”晴天说着朝小林一努嘴,小林急忙从旅行袋里掏出针灸包和棉球盒放到桌子上,晴天熟练地取出银针用棉球擦拭了起来。
叶子看看小林,又看看晴天,怯怯地问道:“兄弟,我怯针,你说扎几针,都扎啥地方哩?”
“总共五个穴位,”晴天伸出右手叉开五指比划了一下,“两眉正中的印堂穴,鼻翼两旁的迎耳前脸上的下关穴,最后一个是手背上的合谷穴。”
“扎针又不是拿刀子戳你哩,看把你吓的,来来来,叫我把你捉住你就不怕了。”齐怀阳嬉笑着走过去抓住叶子的双肩将叶子压坐在凳子上。晴天急忙拿针上前摆出了扎针的架势,谁知棉球刚刚挨住叶子的额头,叶子就尖叫着蹦了起来,将晴天手中的银针也碰落在地上。
“嫂子,你?”晴天一脸无奈地弯下腰捡起银针。
“嗯,嗯,我太紧张了!”叶子哭丧着脸继续坐下,双手在胸前慢慢地摸瑟着。
齐怀阳恼了:“我以为你叫蜂蜇了。”
小林急忙上前,拿住叶子的右手安慰道:“嫂子,别紧张,第一次扎针都这样,放松,啊,放松,慢慢深呼吸,啊,就这样。”
晴天飞快地给叶子扎针,捻转,叶子不再紧张,而是不停地砸吧着嘴巴,不知是疼的还是嘴里吃着什么东西,当扎到手合谷穴时,窑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晴天转头一看,是那个卖报纸的小伙,他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目光正好与晴天对个正着,卖报纸的小伙立刻惊呼一声“妈呀”,旋即一转身,风一般跑了出去。
听到惊呼声,齐怀阳张大了嘴巴,随后和叶子不约而同地惊呼“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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