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邽,清泉,刘青山医馆大厅的灯光还亮着,医馆内已经没有了病人,大门紧闭,刘青山一个人独自坐在药橱柜台边喝着热茶,自斟自饮,一边盘算着如何样才能尽快得到晴天的扁鹊针灸秘籍。好几路人马已经调动了起来,自己真真的可谓是机关算尽,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一点与晴天有关的消息,真的不知道下面的步子该如何样算计?
“刘伯刘伯”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刘青山赶紧放下茶杯起身开门。
“刘伯,好消息好消息。”医馆的门刚打开,李长斌就笑容可掬的挤了进来。
刘青山刚一开门,门口就钻进来一个瘦小的身影,待看清是李长斌时,他心中一惊,莫非自己又摊上了什么好事?于是他故作惊讶的问道,“是长斌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正说着话张文武也挤进了门,因为外面很冷挤门又挤的猛了一点,步子没有收住一下子碰到了刘青山的身上。刘青山一惊,“你是?”
“刘叔,我文武,你快去开钱去,出租车还等在门口哩。”张文武一撇嘴唇说道。
“文武?”刘青山看着张文武,又看着李长斌,不解的问道,“你俩这是?”
李长斌坐在药橱前的柜台边一边兀自喝着茶水一边说道:“刘伯,我师父今天晚上得到了晴天的。。。”正说着茶水呛到了嗓子,李长斌就不由自主的喷出了一口水,继而大声地咳嗽起来。
“稀”刘青山惊喜的吸了一口凉气,着急的催促道,“你师父得到了晴天的什么?快说快说。。。”
李长斌一边咳嗽着一边打着手势,刘青山看不明白,想问张文武,而张文武也笑着打起了手势,刘青山猛然一拍脑袋醒悟了过来,赶紧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百元的纸币数了五张递给李长斌,又拿出两张递给张文武,这才问道,“二位贤侄,可以说了吗?”
李长斌喝了一小口茶水,然后用手捏了捏嗓子眼,沙哑着声音说道,“我师父晚上得到了晴天的一个针方,很神秘的一个人关在房子里细细的研究哩,就连我要去给他倒茶水也不让我进去。”
刘青山看向张文武扎了眨眼,张文武立刻点头,“真的真的,斌哥没有骗你!”
“麻底,是什么针方能让你师父如此费力?”刘青山喃喃自语。刘青山思虑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针方呢?下一步又该怎么走呢?总不能自己找借口直接向任q讨要针方吧,这也有点说不过去,再者说自己好赖也是一个堂堂的老中医嘛!不至于连这点水平都没有哇?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了李长斌,于是计上心来。
“长斌,你和文武晚上来的事你师父任q知道不?”刘青山微笑着问道。
“没有,不知道!”李长斌将钱数了数装进怀里,眯着眼睛盘算着以后的将来,无意识间被刘青山这么一问,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随口说了句无心的话。一旁的张文武说傻吧,其实也不是怎么傻的一个人,遇见事情总还是能分得清你你我我的,他一见李长斌说错了话,急忙纠正道,“我们出门的时候我师父任q正自个把自个关在房子里研究呢,我想他这一个晚上是不会出来了。”
“喔”刘青山嘘了一口气,看着傻傻的张文武说道,“这样吧,今晚你俩先回彭衙,回去后就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如果出了什么差错的话,也许以后你们的医道生涯也就算走到头了。”
李长斌和张文武立即点头称是,就在这时,在外边等得不耐烦的出租车司机推门走了进来,问道,“师傅,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谁付车费?”
刘青山看着出租车司机笑了笑,问道:“师傅好,麻烦你再把他俩拉回去,你算一下总共多钱,我一并给你。”
就这样,李长斌和张文武当晚又回到了任q医馆,因为怕有什么意外,二人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任q卧室的窗前从窗户的缝隙里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发现任q除了死盯着针方外没有什么变化,就又悄悄地溜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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