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么长的时间?”沈文红轻轻叹了口气,拿眼看着李军,而李军却在思虑着到底找晴天好呢还是让任q继续治疗呢?孩子的病因为刘青山的无痛针灸治疗后没有用才推荐给了任q而任q拿不动又请来了晴天,晴天针灸了一次就控制住了病情,却不知怎么的任q又来做起了针灸,还从徒弟的角度一下子又变成了师父的师父这个角度,这些都要弄清楚呀,再说依照三个人的医术疗效鉴别的话,为了给孩子治病目前最合适的办法还是选择晴天的针灸比较好,无论是价位还是治疗周期。
“李军,说话呀?人家任大夫还忙着哩。”沈文红催促道。
“这样吧,任大夫,你有事要不先回去,我们商量一下下午给你见个话,你看怎么样?”李军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没法一口答应,于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回转余地,只好以商量的口气托词。
狡猾的任q一眼就洞穿了李军的心思,为了在李军找到晴天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于是一咬牙齿说道,“那这样吧,不管事情后面如何发展,咱们先把头两回的针灸费用了结了再说,好吧?我通常扎针收费是以疾病的轻重来确定取穴位的多少论价的,你娃的病属于那种急症加重症,取一个穴位本来是四十元,就给你们优惠一下,咱们按二十元计算,今天总共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扎了六个穴位,昨晚也是六个穴位,二六一二,二二得四,一二得二,一共是二百四十元,鉴于咱们都是乡党,都是清泉人,再者,鉴于你们还是我师兄介绍来的,我就只收个整数,零头给你们免了。”
“任大夫,你平时不是扎一个穴位三块钱吗?怎么到我娃给钱就变成了二十元?”沈文红不解的问道。
任q有些不耐烦了,一挥手说道:“我刚才都给你讲清楚了,你娃这是急症加重症,穴位收费跟轻病不一样,你咋就听不明白哩?”
李军猛然瞪大了眼睛使劲看着任q问道:“任大夫,昨天晚上给娃扎针的是晴天晴大夫,今天给娃扎针的才是你,你怎么连晴大夫扎的一块算账呢?”
任q眨巴着小眼睛狠狠地看着李军,使劲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你这瓜娃,我刚才不是都给你说的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晴天是我徒弟,晴天是我新收的徒弟,我徒弟替我扎的针我能不要钱吗?你都吃得二三十岁的人了,你几时见过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你几时见过在饭馆吃了饭不开钱的,你几时见过在医院看过病不花钱的。。。?”
听罢任q的话,李军立时无语了,急的又是伸手摸耳朵又是挠脸庞。沈文红则皱了皱眉,眨巴了几下大眼睛,立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从兜里摸出一张面值二十元的钞票递给任q陪着笑脸说道,“任大夫,我这就剩下二十块钱了,你先拿着,下午我出去找乡党借钱,等借下了再说,喔,收着收着。”
任q本来想敲上乡党一笔,没曾想遇见的是一个穷乡党,费了好大劲张了二百元的口,谁知到头来才弄了二十元钱,真叫晦气,不过有总比没有强,于是任q一咬牙伸手一把抓过钞票,铁青着脸起身背上文明背包抬步出门,一边走一边狠声说道,“赶紧商量,商量好了下午给我回话,奶奶的脚,这都叫个什么事?”
看见任q走出了房门,情绪压抑许久的李军将头抬了起来,狠狠地跺了跺脚,一口唾沫钉在了门口的地上,嚷道:“这是啥医生?还乡党哩,有你这样的乡党吗?狗屁乡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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