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看来晴天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老三婆姨愤愤地剁了一下皮鞋,恼道:“这个程三针也真是的,医术嘛,凭本事吃饭嘛,都是同行哩,不看一面看一面哩,怎么不在医术上下功夫跟人家分个高低?老是在背地里使些下三滥的招数?什么人这是?”
黑老三笑了起来,“哈。。。同行是冤家,这就叫,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
听完黑老三的一通算计,李军一下子就郁闷了起来:晴天明摆着就要滑入到程三针早已设计好的泥潭里,医术再好有用吗?可是儿子的受惊毛病眼下也只有晴天才能有只好的把握,如果不找晴天,如果继续让任q之流拿孩子当小白鼠试着玩,那么,自己这一生也要良心不安了,这该如何是好呢?这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唉”李军立时犹豫不决,重重地叹了口气。
“也许,假如,”黑老二大胆的设想道,“有可能是程三针在帮晴天,也说不定?”
“啊呸”老三婆姨愤愤地向店门口吐了一口口水,杏眼圆睁,“你莫看程三针是那么好心的人么?”
“我想问一下,”李军心情沮丧的看着老三婆姨说道,“在彭衙这些老中医当中,有谁看小孩的癫痫小发作或是受惊比较拿手?”
“这个嘛?”老三婆姨皱起了眉头。
黑老三抬了抬眼皮,笑道:“要说看大人,李去病不错,要是看小孩,任q最拿手。”
“你说任q看小孩病比较拿手?”李军皱着眉头问道。
黑老三微笑着点了点头。
李军一下子又陷入了愁苦不堪的状态:彭衙看小孩最拿手的任q竟然连自己孩子的病情都不认识,还怎么让人省心呢?如果之前没有打过交到的话,兴许自己这会儿还满怀信心的,可是,唉?愁煞人了。
“李哥,你是想给你家大人找医生?还是给小孩找医生?”老三婆姨笑容可掬的猜测着李军的心思问道。
“小孩。”李军不由自主地说道。
“嗬嗬,那就去南大街找任q得了。”老三婆姨温柔地说道。
“已经找过了。”李军低头说道。
“那,孩子现在看的咋样了?”老三婆姨微笑着问道。
“唉”李军仰起头来长叹一声,“别提了。”
“呵呵!”黑老二笑道,“兄弟,老三弟妹在关心你哩,你怎么这样?咋?人不舒服吗?”
“唉”李军悠然说道,“二哥,你不知道,我和红红这次来彭衙,就是在刘青山的推荐下专程找任q给娃看病来的,谁知道任q认不得娃的病,又给我推荐了晴天,晴天不但认准了娃的病,而且扎针也是立竿见影的,然后我跟红红一商量,就想请晴天继续给娃治病,可是我刚才一听你们说程三针又给晴天挖下了一个大坑,我心里就犯嘀咕了,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找晴天对?还是不找晴天对?”
“也就是,啊?”老三婆姨哑然说道,“或许晴天这一会是不是泥菩萨过河,也说不定?”
“对对的,对对的!”黑老三附和道。
“这样吧,”黑老二皱了皱眉头,厚嘴唇一列说道,“人常说,吉人自有天相!李军,你先跟哥到金刚家走一趟,当面找见晴天问一问,咱能治就给孩子治,不能治咱就直接走人,既然来了咱就痛快一点,不管行与不行,反正别给心里留什么后悔哪啥的?行不?”
“嗯!”李军爽快的答应了,立马起身,同黑老二一起,出了打字复印店的门,直接向北街十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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