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叶子看起来似乎恼了,抬起右脚在任q的小腿后面踢了一下,任q猝不及防,差点儿摔倒,立时老脸上就挂不住了,“泥马?你踢我干撒?”
宁叶子眨了眨眼睛,向任q一努嘴巴,继而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掌,“嗯?快点,别磨蹭?”
“撒?撒?撒?撒呀?”任q一头雾水,睁大了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宁叶子。
“挂号费!”宁叶子认为任q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大声提示道。
任q彻底懵了,痴痴的看着宁叶子,问道:“挂号费?你是说挂号费?你要挂号费干撒?”
“嗬嗬!”宁叶子笑道,“你这个人看起来怪精明的,怎么做起事来这般糊涂的?我来提醒一下你,你只需点头说是或者摇头说不,就行,第一,你刚才是不是在我前头向病人收的挂号费?”
“是!”任q眨巴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每个病号收取了一百元?”宁叶子继续问道。
“是!”任q答。
“你是不是想把这些钱据为己有?”宁叶子问。
“不!不!不!不!”任q使劲儿摇了摇头。
“这不就对了吗?嗬嗬!”宁叶子笑道,“你既然不想据为己有,那就赶紧给我,等会儿我晴兄弟回来了,我好给他交代。”
任q一头雾水,瞪大了小眼睛,问道:“我为撒要把这些钱给你哩?”
“嗬嗬!我忘了告诉你了,”宁叶子笑道,“在你来之前,我晴兄弟已经给我交代好了,让我替他向这些前来义诊的病号收取挂号费,每人一百元,这不,我还没有来得及进来向病人宣布收钱哩,你就抢先一步给我捣乱开了,原本可以收取两千多元的好事儿,硬是被你搞砸了,你说,你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吗?”
“哦哦呃?”任q彻底懵圈了,他不知道宁叶子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晴天是否给这个女人有过如此这般的交代?也许眼前听到的这些话是真话?也许是假话?不管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目前也无从考证,只能是很不情愿的将自己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搞来的挂号费原封不动的交给这个女人,可恶?真的很可恶?尤其是这个长相困难水性杨花的女人?任q很无奈的将刚才装进内衣口袋里还没有暖热的几张钞票掏了出来,斜着眼睛很是厌恶的将钱递与宁叶子,然后故作镇静的干咳了两声,用手在嘴角狠狠的擦了一下,愣是将一嘴巴怨气咽进了肚子里。
宁叶子拿到钱后,迅速将钱装进裤兜里,斜起杏眼,用眼角的余光不屑的扫视了一眼满脸苦相的任q继而轻挑起嘴角,哼着小曲向门洞走去。
呜啦啦呜啦啦呜啦呜啦
你忙活我收获真格快乐
哎呀呀哎呀呀哎呀哎呀
是福禄是祸殃自个斟酌
。。。。。。
老话说得好:福祸无门,惟人自召!任q自认为聪明过人,又是费口水又是伤脑筋的忙活了半天,满以为收获颇丰,却被宁叶子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给弄走了,心里这个气呀?简直把肺都能给气炸了,可是面子上还得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别给病号门看穿了就行,“这接下来干撒呢?这个坐立不安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唉唉,气大伤身呀!这个丑女人哼着小调分明就是在气我,不行,我也得发泄发泄,起初病来了不但遭罪,那样损失也就大了。”想到这,任q伸出右手捂住嘴巴,使劲干咳了两声,也开始哼起了小调。
一对对绵羊
并呀么并排排走
哥哥能什么时候
拉住那妹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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