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没有打理老头儿,而是向小林使了个眼色,小林会意,立即快步走出门去找宁叶子去了。晴天则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坐到中年妇女面前,给中年妇女诊起了脉象。老头儿则不依不饶的站在晴天身后喋喋不休的指责着晴天。任q则默默地靠在墙上,一边小口品着茶水,一边注视着晴天,内心不停地计划着接下来的场景以及如何应对?
少顷,晴天就给中年妇女诊断完毕,并向中年妇女讲明了病情病因,中年妇女大喜,向晴天讲明了自己前来义诊的理由和心结,并一再感谢晴天的诊脉手法,声明自己看过了好多中医,基本上大多数都是以问病为主的,而针对于诊脉认病而不问病且能诊断的非常准确,今天还是第一次。接下来,晴天去给那个年轻一点的妇女诊脉,中年妇女则要开门回家,几乎在同时,小林掀开了房门。小林是拉着宁叶子来的,说白一点,几乎跟拽着没有什么两样。
“嫂子,”一进房间,小林就随手关上了房门,铁青着脸向嬉皮笑脸的宁叶子说道,“现在你向大家说说,挂号费到底是咋回事?”
“嗬嗬,什么挂号费呀?我不知道呀?”宁叶子嬉笑着推脱道。
任q自打小林拽着宁叶子一走进门,马上就颤栗了起来,心想,如果自己不能先发制人,那么受制于人的必定就是自己,哪谁不是说过嘛,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于是任q看着宁叶子大声说道,“泥马?下午我向病人收取的挂号费,不是你全部拿走了吗?你说是晴兄弟叫你收取的,咋的?这会有装起糊涂蛋了?”
“啊吆”宁叶子笑着挥动了一下右手,竟带动着晃了晃腰肢,嬉笑道,“我当是撒事呢?原来就这么屁大一点小事呀,也值得你们大呼小叫的?不就是那几毛钱么?碎碎个事,是这,刚才我不小心到隔壁小小的试了一下手气,就被人家的吸钱器给粘去了,如果你们等着急用,我明天就叫我家柿子出去找活去,等挣下钱了一定借给你。”
“我现在就想问你?”任q几乎打起了哭腔,看着嬉皮笑脸的宁叶子,说道,“那个钱是不是晴兄弟叫你跟我讨要的?这个你必须说清楚,明白吗?”
“嗬嗬!”宁叶子咧了咧嘴,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要吃了我?”
“麻麻呀,”任q惊呼一声,擦了把头上的汗水,“这是个撒人麽?这是?”说着看了看小林,用手指着宁叶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师娘,就是这个婆娘从我手里把钱拿走的,现在我只能这么说,这个情况在坐的这几个病号可以作证。”
“就是的!”
“对着哩!”
。。。。。。
几个病号一前一后的说道,就连那个怒气冲天的老头也不例外。
“嫂子,”小林心平气和的看着装疯卖傻的宁叶子,心想,让这女人给大家还钱是不可能的了,与其在还钱上纠结,倒不如直接绕过这个话题,问明白是谁提出来向大家收取挂号费来的痛快些。“任大夫刚才说,向大家收取挂号费是你的注意,而且也是你指使叫他收的,对吗?”
“方塔酿的狗臭屁!”宁叶子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立马换上了一副夜叉模样,杏眼圆睁,看着任q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了,“你个人精,你不言搭船的走到院子里向病人收取挂号费,要不是那几个不愿出钱的路过门洞发牢骚,我还不知道你在背地里搞收入,麻地,兴你见缝插针,就不兴我坐收渔利,明话告诉你,这就叫刁匠碰住了等路的。”
小林满怀怨气的看了任q一眼,不待宁叶子说完话,就拉开房门,将宁叶子掀了出去,重新闭上房门,看着一脸愕然的老头儿,说道,“叔,你刚才看见了,也听见了,第一,挂号费不是我家晴天的注意,第二,我们现在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第三,你刚才说的话有点偏激,我们也不跟你一般见识,至于你所说的大忽悠呀大骗子呀,现在来说只能是你个人的偏见,古人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在一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万不可过早的去下任何结论。”
老头儿看了小林一眼,自觉理亏,有点惭愧的顺下了眼皮。
小林将老头儿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觉察到老头儿好像理亏了,嘴角微微扬了扬,继续说道,“再说啦,晴天的诊断本来是收费的,一般每人每次一百元,就因为这个可恶的害人的臭广告,整得我们搞起了义诊,至于刚才哪谁说的大忽悠嘛?诊断完了可以拿上诊断结果去医院做色提或影像确诊对比一下,然后就知道忽悠不忽悠了至于谁说的那个大骗子嘛?我现在认为是无稽之谈,为撒呢?这一呢?我们没有拿到你一分钱这二呢?你也没有在我们这儿损失一分钱历来病人求医,医生看病,这都是双方采取自愿的,如果有一方不愿意,那么这个病就看不成了,又何来谁骗谁钱一说呢?”
老头儿听着听着,脸红了,白发苍苍的脑袋都快要低到肚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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