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李去病的声音,罗雪儿哭泣的声音更大了。李长斌一看火候到了,急忙上前右手指着邓清泉,说道,“李老师,刚才是邓清泉欺负雪儿啦,好像还哪个了?”
“哪个了?咦”李去病一下子想到歪处去了,立时气得浑身发抖,抬起右侧的拐杖,战战巍巍的指着刘青山指责道,“青山呀,你教的什么徒弟呀?这可是光天化日呀?你的徒弟怎么能哪个我家雪儿呢?这叫我家雪儿以后怎么见人呢?哎呀呀。。。”李去病将拐杖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起来。
程三针和任q一听到李长斌说邓清泉把罗雪儿“哪个了?”立时看向邓清泉的眼光就变了样。罗雪儿呢?一听到污水泼向自己,在那儿站不住了,脸色绯红着“嘤嘤”地跑进了医馆。李去病害怕罗雪儿想不开出啥事?赶紧转过身,一步三晃的向里间走去,嘴里大声的安慰道,“雪儿呀,别怕?老师一定会给你做主的呀?你可千万不敢想不开呀?。。。”
刘青山的脸上挂不住了,瞪着惊慌失措的邓清泉质问道:“清泉,说实话,你到底把雪儿怎么了?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你就不用回去了,彭衙的庭子里就是你的新家。”
“我?我?”邓清泉立时没了注意,目光闪烁不定,惊恐地扫视着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李长斌的脸上,因为他惊异的发现,李长斌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奸诈和狞笑的神态,“啊”邓清泉直惊得汗毛倒立,急忙垂下眼脸思虑道,“这个家伙怎么了?他到底有什么神通?怎么张傻子那么大个块头,愣是对这家伙服服帖帖的?嗯?我该怎么办呢?”
“你倒是说话呀?”刘青山恼怒的催促道。
李长斌阴阴的笑着说道:“刘伯,您拾了个好徒弟呀,要我说呀,您就不要着急呀,您就等着和李老师做儿女亲家吧!我哈哈,我哈哈,我哈哈哈哈。。。”
刘青山听到李长斌的话后,一下子气得涨红了脸,看向邓清泉的眼神也就变得更加严厉了,“麻地,看我回去咋收拾你?”
任q满脸疑惑的看着李长斌,眨巴着小眼睛问道:“斌斌,到底咋回事?说来听听。”
李长斌吞咽了一口唾沫,刚要靠口,不了张文武从医馆门后探出头来,嬉笑着说道,“老师,我来说,昨天晚上你从对门一回来,斌斌就给我说,觉得你有啥事?肯定是啥大事?完了斌斌就跟我去听你的墙根,”说话间,李长斌变了脸色,将手背到腰后向张文武挥手,示意张文武赶紧闭嘴,却被张文武误会成快说的意思了,于是张文武说得很大声,“没有听见啥动静,斌斌就跟我透过窗户的缝隙看你,发现你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李长斌“嗯嗯?”地咳嗽了两声欲加以制止,谁知张文武只是停顿了一下,演讲又继续着,“等了一会,在你上厕所的时候,我跟斌斌偷偷溜进房间看了一下你写的东西,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写的竟然是彭衙老中医组建中医团队的事情,斌斌说,这是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比知道谁拿到了扁鹊针灸术那个秘籍还有价值,于是,斌斌跟我就没敢停留,我们就赶紧出门,然后挡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清泉。”
李长斌假装咳嗽,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张文武的目光就像利箭一样,似乎刹那间就要刺穿张文武的胸脯一样,张文武无意间与李长斌的目光碰了一下,吓得立马浑身颤栗了起来,急忙耷拉下眼皮子右手捂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然后呢?”程三针意识到任q的徒弟可能已经背叛了任q或者在一个巧妙地时间巧妙地地点被狡猾世故的刘青山用糖衣炮弹俘虏了,于是微笑着问道,急于将戏看下去。
刘青山一听张文武说漏了嘴,就急忙向李长斌和张文武挤眼色,谁知道李长斌和张文武无暇顾及,李长斌的注意力用在如何制止张文武的演讲上,而张文武的注意力则大多在任q的脸上,任凭刘青山如何动作也无济于事。
“就是呀,然后呢?”任q也意识到自己医馆出了家贼,可是事情已经露出了头,也急于想知道结果任何?于是也顾不上矜持了,上前一步,看着张文武,假装温柔的说道,“文武,说下去。”
张文武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李长斌,李长斌的面色如铁如钢,眼神依然利箭样,吓得他除了哆嗦就是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q扫视了一眼两个徒弟,意识到张文武可能已经被李长斌恐吓到了,他也知晓李长斌比较强势,可强势归强势,自己却始终弄不明白李长斌是如何拿捏张文武的?而且还是服服帖帖的那种?任q在心里狞笑了好多次,面子上依然保持着假装起来的温柔,看着李长斌说道,“斌斌,你来说吧,文武可能是口渴了,让他先喝口水歇歇劲,呃?”
李长斌“哼哼唧唧”地转正身子,偷眼瞄了一下刘青山,发现刘青山正向自己挤眼睛,便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咳嗽了一声,轻声说道,“我跟文武坐出租去清泉,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去看望了一下刘伯,也想让他老人家加入彭衙老中医的队伍,我觉得呀,彭衙老中医这个队伍里老中医越多越好,我认为我刘伯不管是医德还是人品还是医术,那都是没得说,老师,您说呢?”
任q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没得说,没得说。”
“说一下你们跟清泉的冲突问题,这个我想听。”程三针温和的说道。
李长斌翻着眼睛白了程三针一眼,没有吱声。
“就是的,斌斌,说一下刚才怎么回事?”任q催促道。
一听到关于邓清泉的事儿,李长斌立刻精神抖擞,叉开双腿,拿眼看了看邓清泉,笑着说道,“这个邓清泉呀,要我说就不是个东西,为啥呢?昨天晚上我跟文武到了清泉之后,因为给我刘伯说事耽误了时间,因此上想回彭衙就不赶趟了,刘伯就安排我跟文武和邓清泉睡在一起,谁知道这个家伙欺生,偌大一个床板,就只让出半拉,说啥?你个矬子身板小,夹在中间就够了,整得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早上早早就起来了,起来了又没事,干啥呢?我就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好像是医宗金鉴吧?刚翻了几页,就被这家伙叫唤着放下了,这家伙说,能看懂吗?这是线装本,上面都是古文,还问我识字不识字?我说,别看我身板小,问话到时还能装上几箩筐。这家伙就说,如果我跟文武愿意拜他为师,他就教我们俩学习医宗金鉴,老师,你想啊?您和我刘伯是师兄弟,我和文武是您的徒弟,这家伙是我刘伯的徒弟,他要我和文武拜他为师,他这是要上天哪?”
“清泉,可有这回事?”刘青山很严厉的看着邓清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