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五章 杨文的说辞 一(1 / 2)从鼻炎到胃癌首页

惠红英低头伤心地哭了一会儿,猛一抬头,发现晴天不见了,一阵心惊,伸手擦了把泪水,嘟哝道:“这人真是的,人家女孩子伤心,也不知道过来哄一哄,真是个愣头青!”说罢站起身来,看着老太太问道,“妈,小乡党哪去啦?刚才还在这儿呢。”

“小乡党呀,看着你哭的很伤心的样子,不忍心打扰你,出去了。”老太太微笑着说道。

惠红英走到脸盆架子旁,取了个毛巾擦把擦把眼睛,随手将毛巾丢在茶几上,哼哼了一声,就走出了房间。

“啊呀”

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小伙子的尖叫声,“你撞道我了!”

惠红英一出房间,就感觉到碰到了什么东西,可能是碰到了一个人,急忙刹住脚步,定睛一看,地上躺着一个小伙子,刀条脸,眯缝眼,鹰钩鼻子,嘴薄似船,西装革履,油头粉面,这不是杨文吗?

“杨文,你来干啥?”惠红英小脸微红,娇呼道,“你刚才撞到我了,知道吗?”

“哎呦哎呦”杨文一边呻吟着,一边从地上爬起身来,眯缝着眼睛盯着惠红英,说道,“今天是你的生日,知道不?”说着一伸手,变戏法似的从左手衣袖内取出一支玫瑰花,然后很潇洒的左脚退后,颔首向前,左右手同时捏着玫瑰花递向惠红英,“红红,祝你生日快乐!汉盆波斯扥!”

“什么红红?叫我英姐!”惠红英略显羞涩的伸手右手捏住玫瑰花的花柄,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英姐,请吩咐。”杨文微笑着说道,一脸的谄媚之色。可能追女孩子的男生都是这个样子吧。

“前面开路,目标,三马路西十字,软柿子家,出发!”惠红英吩咐道。

“什么?什么?什么?”杨文一脸的疑惑,不解的问道,“不是女神过生日吗?去那个鬼地方干嘛呀?”

“嗨忘了给你说了。”惠红英说道,“我乃个小乡党,叫个晴天的中医针灸师,就住在软柿子家里。”

“啥意思?”杨文立刻紧张了起来,略显警惕的问道,“他在追你?”

“追你个头哇!”惠红英一伸手,用手里的玫瑰花在杨文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你小小个年纪,整天不干个正事,满脑子的就是些女神呀、红红呀、生日呀、谁追谁呀,乱七八糟的,你都在想些啥呀?”

“乃?乃去乃地方干啥?”杨文松了一口气,不解的看着惠红英问道。

“我乃个小乡党这两天不是给我妈扎针灸嘛,不知道是啥原因,今天早上来迟了一个多小时,我一问,才问出个天大的秘密。”惠红英解释道。

“啥秘密?”杨文问道。

惠红英闻了一下玫瑰的香味儿,说道:“本来每天早上是让杨小军开车接送的,可是,我乃个小乡党今天来迟了,却说是等了杨小军一个多小时,没有见人,然后自己走过来的,这是其一。”

“还有个其二?”杨文开口笑道。

惠红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其二嘛,就是治疗费的事情。”

“乡党给乡党治病哩,不就是个举手之劳的事情吗?还收啥劳什子医药费哩?”杨文气呼呼地说道。

“欺”惠红英鄙视的看了杨文一眼,有点不开心的说道,“你还不是一样么?前几天我给你介绍了一个买主,是你的乡党,人家打印完广告之后,顺带复印了一下身份证,你还不是给人家多收了两块钱么?把你乃个抠门的事情可忘记啦?哼!头上顶着屎哩,还嫌屁臭!”

“哎哎哎哎,英姐,英姐,说正事,说正事。”杨文脸红了,而且红到了脖子根。

惠红英看了杨文一眼,微笑着说道:“我乃个小乡党说,昨天晚上杨小军伙同着一个叫齐怀阳的人,把我们给小乡党的治疗费给要走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个?”杨文伸出右手摸了一下右耳朵,谄媚式的笑着问道,“这个有什么证据吗?或者什么凭证?”

“没有”惠红英回道。

“没有证据,也没有凭证,那么,这个事情咱们还是占理着哩。”杨文一板一眼的说道,“咱们不能凭你那个小乡党红口白牙的一句话,就认为他说的都是对的,这个,得要取证。古语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骨难画皮。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么个取证?”惠红英问道。

“你乃个小乡党不是说,早上杨小军没有去接他嘛,又说,昨天晚上杨小军跟齐怀阳一块儿找他讨要的治疗费么?这两次事情,杨小军都是当事人,咱们只要找到杨小军一问,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么?!”杨文解释着说道。“再说了,我对你乃个小乡党的人品也是挺怀疑的。”

“咋回事儿?”惠红英问道。

杨文伸出舌尖舔了舔薄嘴唇,开口说道:“就在昨天,你乃个小乡党托人在我的打印部印了好多广告,却是一个铜板儿也没有付,昨天下午我给他送广告的时候,他不但不接待,还说,这个广告不是他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是不是这个广告?”惠红英向柜台上看了一眼,发现昨天放在柜台上的广告还在,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拿起广告,递给杨文,问道,“你看一下。”

杨文拿过广告,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说道:“就是这个广告,没错,就是的,把这个广告烧成灰我也认得的。”

“嗬嗬嗬,烧成灰你也认得?嗬嗬嗬,你可真厉害?”惠红英笑了起来。

“阿姨的身体好些了么?”杨文因为不小心说错了话,窘迫不堪,脸色就像喝了烈酒一样,更加的红了,为了打破窘迫状态,于是便岔开了话题。

“这两天因为扎针灸,已经好多了,都能自理行走了。”老太太正好走出了房间门,看着窘迫的杨文,笑着说道。

“姨,你,你,你自己走出来的?”杨文看着老太太,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