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看着像你柳三哥,弄了半天还真的是你柳三哥!”麻春胜笑着走近柳春风,抱了抱拳。
“哎!早知道是你麻四弟,我就不跑了。”柳春风将阮柿子放到地上,笑着冲麻春胜抱了一下拳。
然后,这兄弟两人沟通来意,在阮柿子的身上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书籍,只发现阮柿子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沓纸钞。柳春风不认识阮柿子,而麻春胜认识阮柿子是金刚的父亲,也是一个穷人,于是就简略的告诉柳春风一些关于阮柿子的情况,柳春风也就打消了将纸钞据为己用的念头,二人一合计,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又将阮柿子偷偷地送回了院子里。
柳春风和麻春胜直接走到程三针医馆。程三针还没有关门,而是坐在沙发上等着麻春胜。一看二人来到,程三针急忙站起身来,一脸兴奋地迎接二人,不,是迎接麻春胜,在程三针的思维世界里,已经确认麻春胜得手了。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定,一边品着茶水,一边密切的交谈着,至此,程三针才知道这兄弟二人闹了个误会。
正说话间,贾思敏披着外套推门走进了医馆,笑眯眯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很不见外的拿起茶几上的香烟,自顾自的弹出一根叼在嘴角,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才神神秘秘的说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据我刚才侦察,晴天和小林叫一个美女接走了,那个美女长得非常心疼,漂亮的脸蛋上用手指轻轻一掸,都会出水,是晴天今天新收的徒弟,据可靠消息,她们住在东郊的东风酒店,至于那个房间嘛,去了一查就全知道了。”
“哪还等啥?咱们直接去晴天租住的房子里去看看,趁现在他不在,浪圆了折腾。”柳春风提议道。
“柳三哥,你是不是傻呀?晴天都住酒店去了,他会傻傻的把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租住房里?再说啦,那个房门的锁子也坏了,根本就没法锁门的。”麻春胜解释道。
“呃?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柳春风情况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情况下,晴天肯定把东西带在身上!”贾思敏撇着嘴巴,很谋士的姿势说道。
“呵呵!”程三针笑道,“这个还用猜呀?晴天这个外来户,本身就是一个穷酸,我都观察了几天了,他一直就穿着那一身洗得发了白的旧军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复转哩,要说家当嘛?估计就是那个旅行包能值俩钱。”
“对!晴天出门的时候就背着那个旅行包。”贾思敏吐了一个烟圈,瞪着眼睛说道。
“既然知道晴天去了东风酒店,哪?咱们就去那里折腾一下吧?”柳春风提议道。
“好!我也认为旅店是个下手的好地方。”程三针附和道。
“旅店好下手不假,可是,晴天的伸手,咱们也是知道的,为了安全期间,第一,得上货,第二,得有车接应。”麻春胜提议。
“我表妹在东风酒店打工,今晚在前台值班的应该是她。”贾思敏说话很合时宜,总是能提供最重要的好消息。
“迷药和吹管我都有,不过,哪个车?”柳春风说道。
“车不是问题!”贾思敏说道,“下午从我姨夫医馆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邓清泉开了一辆面包车,刘青山坐在车上,说是找我姨夫有事,今晚不回清泉去了。”贾思敏提议道。贾思敏口中的姨夫,就是李去病,这个程三针和柳麻二人都是知道的。
“那就不多说了,你赶紧去南大街看一下,要是能叫上这个面包车,事情就好办多了。”程三针急忙向贾思敏说道。其实程三针心里也挺后悔的,如果不是今天上午出那个差错,陈广平的小轿车可是最顺手的呀。
贾思敏立即站起身,厚着脸皮将茶几上的香烟装进衣兜里,立刻就出了程三针医馆,快步向南大街走去。
晚上没有月亮,却依旧吹着山风,嗖嗖的,直往人的脖领内钻。贾思敏仰头看了看天,一阵冷风吹过,急忙缩紧脖子,竖起了衣领,可是,依然挡不住肆虐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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