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妙呀!”青寅红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地跳了起来。
说干就干,青寅红和余下的这个族人急忙动手。
功夫不大,尸体就堆成了一堆,然后两个人就四下里搜罗柴草。最后,点火。
望着熊熊的大火和空中的黑烟,青寅红长长的松了口气。最后,确定尸骨大部化灰了,青寅红才提出继续前进。
“青兄弟,你到底叫青寅红还是青银狐?”走在路上,晴天忍不住问道。
青寅红迟疑了一下,笑着说道,“怎么?晴兄弟还没有记住我的大号?”
“不是的,”晴天有点脸红,走了一路,既然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搞清楚,这也有点太搞笑了。不过,晴天就是这样一个人,与别人第一次见面,只要别人不刻意说清楚名字,那么,接下来,晴天一直会对这个名字模模糊糊的,脑袋里大致有一个音译的版本,时间一长,也就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一开始听你说,以为是子丑寅卯的寅,红颜色的红,可是,那个中黄文吉叫了你几次,我都听成了银狐,银白色的狐狸,不知道那个对那个不对?”
“哦,这样啊?”青寅红笑笑,“晴兄弟别见怪,呃?我们云林之地因为鼻渊很普遍,因此上说话的时候鼻音就很重,再加上每个山沟沟里说话的方言都不同,因此上,同一个字的发音也就不同了,不过,我的名字中黄文吉叫的鼻音太重了,把寅红就给叫成银狐了。”
“可以说说你这个名字的含义吗?”晴天突然对青寅红的名字来了兴趣,“比如,我这个名字,晴天,晴是我的姓,源于轩辕黄帝第八子之分支,天是我的名,人生病了,心里就会变得很阴暗很阴暗,就好像天阴了一样,我是医者呃,要想医好病人的病,就要给病人一个晴天,因此上,常常在和病人接触之后,病还未治,大多数病人的心情就好了大半,这就更利于治病了,经言,人病心先病,医病先医心,就是在这个道理。”
青寅红轻叹一声,“哦,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名字还有这么多道理,看来我还是读书太少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世祖本来是中黄氏的一个小儿子,以为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偶尔犯了族规,被罚出族,因为命相属木,大林木,地支属虎,山中虎,因此上就以命相和属相加成为姓氏,取名青寅氏,我在族中同辈排行老大,谱字为红,因此上我就叫青寅红,咳咳!让你见笑了。”
“没事,我原来对这个不懂,经你一说,现在知道了,”晴天说道,“名中带红,如果生在春月,则光彩照人,夏月,则性格太冲,秋月,则优柔寡断,冬月,则人见人爱。”
青寅红焦急问道:“那我应该是几月生人?”
“你么?”晴天故意掐持了一下手指头,假装算了一卦,说道,“以你的个性,如果计算没错,你的生人应该是夏月伏天。”
“啊”青寅红惊呼一声,吃惊的看着晴天,说道,“晴兄弟,你真个神呀!你算得太准了,我的生人就是夏月伏天,咳咳!你是我的贵人,我永远把你当兄弟了。”
晴天不小心给青寅红算了一卦,本来是没事消遣的,谁知道青寅红当真了,大声吼吼,非要结拜兄弟,这就惹下了林孟珊和公孙云儿,两个人死缠活缠,非要晴天算命不可。没耐何,晴天也就很认真的给两人算了一卦,才算清净了下来。
说着走着,一不留神,就来到了窑洞群,青寅红和余下的那个族人一起,将先前牺牲了的两个族人找地方安葬,然后找了一处干净点的窑洞落脚。
晴天看了看天,已近黄昏,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一天两顿饭,在农村是很正常的规律,既有利于劳作,也有利于养生。
青寅红和族人负责找干柴,晴天在青寅红的指点下找到了水井,这里的水井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四方形状,长宽各两米,井沿铺石条。不过,先前的井水离井口很浅,弯腰可舀水,而这里的井水离地面很深,需要用绳子绑着三足鼎才能打到水。
水打到了,火也生好了,可是,吃什么呢?蛇肉早上的时候让青寅红和他的族人吃完了,剩下的那点马肉早上也吃完了。咳咳!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呀。
青寅红首先提议,“晴兄弟,累了一天了,你歇着吧,我和青寅通到上面林子打点野味去,晚饭你总得吃呀。”青寅通就是那个劫后余生的族人。
“好的!你们注意安全!”晴天嘱咐道。晴天本想着和青寅红一块去打猎,可是,林孟珊和公孙云儿二人的安全却成了问题,总不能带着二人一块去吧,再说了,二人一到窑洞前的平台上,就累得在坐在地上不想动了。
青寅红和族人一人带上一个弓弩向石崖上边的林子里去了。
看着青寅红和族人钻进了林子,晴天便拿出紫罗盘赶紧查看,上午因为青寅红几个黏得太紧,没有机会查看紫罗盘,才被衣着艳丽的汉子一伙给偷袭了,出门在外,安全的事情真的马虎不得。
不堪紫罗盘不要紧,一看,晴天这是大吃一惊,石崖上的林子内,有三对人马,每队大约二十人左右,均手拿弓弩背负长剑,各有一个头戴绿方帕的小头目带领。
晴天再向南面和背面看了一下,南面的山坡下,几个手持长剑的汉子有一个女人领着,正在林子边围捕一头狗熊,不远处的山沟中,有野鸡被惊飞背面有一群野狼正在和一群野猪对持,两个豹子则埋伏在不远处的树丫上窥视。
这里已经严重不安全了,于是,晴天倒掉三足鼎内的水,说道,“孟珊、云儿,赶紧收拾东西开走!”
“怎么啦?晴天。”林孟珊惊问。
“石崖上的林子里,有三队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正在向咱们这边接近。”
“呀!”林孟珊急忙站起身,神色慌张的向石崖上林子方向张望。“我怎么看不见呢?”
“你能看见的时候,咱们就走不了了。”晴天急忙解释。
公孙云儿不说话,急忙收拾好厨具包袱,收进戒指内,不过,这个小家伙惨白的脸色暴露出了心中的惊慌。主人,东西收拾好了。”
林孟珊有点惊惧,“晴天,咱们去哪边呀?”
“走!向南走。”晴天吩咐道。
三个人不再做任何停留,急急忙忙向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