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是中寒了,寒凝腹痛,需要马上针刺。”晴天向中年妇女解释了一声,立刻从戒指内取出针具,拿出一根毫针用酒精棉球擦拭了几下,对呆若木鸡的中年妇女说道,“这位大姐,麻烦你把这位姑娘抱一下,别让她动就行了。”
中年妇女急忙伸手抱住青年女子。
晴天圪蹴在青年女子身侧,伸左手量了一下足三里的位置,然后隔衣针刺,行针。
约莫十个呼吸左右,青年女子恢复了平静,迟疑的看了看晴天,“你是针?”
“侧身,把右腿伸过来。”晴天并没有回答青年女子的问话,而是直接命令道。
青年女子很是乖巧,侧身,伸过右腿来。晴天拔出银针,示意青年女子用左手按住穴位,然后用左手在其右腿上量出足三里,随即针刺,行针。
十息之后,起针,让青年女子伸手按压穴位,然后对店小二吩咐道,“小二哥,快去熬一碗姜汤拿来,病情就可以稳定住了。”
“好嘞!”店小二轻呼一声,急忙向后厨跑去。
“唉”青年女子红着脸向晴天打了声招呼,“小哥哥,谢谢你哦!”面如红布,勾头偷眼。
“多谢小哥!”身穿丝质服饰的中年人向晴天一拱手,说道,“鄙人朱武能,本店店主,承蒙小哥相帮,不知小哥高姓大名?”
晴天这时已经收拾好针具,为了不影响别人的眼球,暂时将针具揣进了怀里,向朱武能一拱手,“朱武店主好!我叫晴天,南渊怀阳人,家传扁鹊之针,有幸路过贵地,出手相帮乃江湖道义,不足挂齿。”
“晴兄弟说哪里话?”朱武能又一拱手,说道,“如果今天没有晴兄弟相帮,我朱武能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再次谢过兄弟,你是我朱武能的贵人,也是这位应蝶姑娘的救星呀。”
“今天的事,多谢晴兄弟了,”中年妇女双手搭在左胯部,勾头弯腰了两下,算是向晴天行礼了。“如果不是晴兄弟及时出手,我夸枝红叶今天可就要将朱武店主冤枉死了。”说着顿了一下,看向朱武能,也向朱武能行了两个勾头弯腰礼,“请朱武店主不要见怪,呃?”
“夫人言重了,”朱武能赶紧向夸枝红叶鞠躬,“夫人言重了。”
“姜汤来了。”店小二手托木盘,木盘上放着一个木素花碗,轻快地碎步走到了晴天跟前,晴天向桌子努了努嘴,店小二会意,急忙将木素碗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走进后厨。
“应蝶姑娘,这是一碗姜汤,你现在趁热喝了吧,对身体会有大帮助。”晴天介绍道。
叫应蝶的姑娘端起木素碗,一边向碗里吹着气,一边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
功夫不大,一碗姜汤就下了肚。
晴天微笑着看着叫应蝶的姑娘,问道,“应蝶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
叫应蝶的姑娘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碎汗珠子,抿着鲜艳的小嘴唇微微笑了笑,轻点粉头,甲子脸上的桃花顷刻间有点泛滥,“回小哥哥话,肚子热乎乎的,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很舒服的。”
“我刚才给你诊了一下脉,你体内的寒气特别重,不可以吃寒凉食物,应该多吃容易消化的温热饭菜,建议多喝几天姜汤,体内的寒气应该可以排除一半左右。”晴天提示道。
“我最爱吃寒凉饭菜了,吃起来爽口。”叫应蝶的姑娘微笑着说道。
“寒凉饭菜吃起来爽口,肚子疼起来可就要命了。”晴天解释道,“另外,你的身体每个月来红得时候,小腹也会疼痛的要命,这也是寒凉饭菜惹得祸。”
“啊”叫应蝶的姑娘一声惊呼,“小哥哥,你也太神了吧,我每月身上来红小腹疼痛你也知道?”
“你的病都在脸上写着哩。”晴天提示。
“真的吗?”叫应蝶的姑娘惊问。
“嗯!”晴天点了点头。
这时候,店小二将饭菜端来了,晴天急忙向二女抱了抱拳,走回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开吃。
林孟珊和公孙云儿也许饿忙了,拿起筷子的手就没有停下过,很快,饭菜碟子就见了底。
饭菜很快吃完,店小二却抱了一坛酒和三个酒碗走了过来,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就走。
晴天急忙说道:“小二哥,我们没有要酒。”
店小二一脸兴奋,手一指后厨,“我家东家送你的,另外,东家正在亲自下厨做菜,希望客官赏脸。”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后厨。
邻桌,夸枝红叶和叫应蝶的姑娘一直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大约二十息时间,店小二从后厨内端着木盘走了出来,将四盘菜放在桌子上,然后笑了笑,转身离去。
朱武能站在桌子旁,向晴天介绍了一下四个菜的名称,然后笑吟吟的给晴天三个人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水,并先干为敬。
看着晴天三个津津有味的喝酒吃菜,朱武能陪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看着晴天三个吃得差不多了,夸枝红叶笑嘻嘻的走到晴天身旁,说道,“晴兄弟,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这是我家应蝶的信物,我家应蝶希望你们明天去我家做客。”说罢,将手中的一个白玉令牌递于晴天。
晴天故作推辞,夸枝红叶执意要给,晴天不再推辞,便收下了白玉令牌。
“多谢红叶姐姐,多谢应蝶妹妹。”晴天略显客气的说道。
夸枝红叶又是一番客气,才转身拉上那个叫应蝶的姑娘的玉手漫步离去。
晴天掏出怀中中黄应红送的那个白玉令牌,将两个令牌对比了一下,两个令牌竟然一模一样,无论是大小,还是花式,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在令牌的正上方各有一个小字,也是篆字和隶书的结合体,一个是红,一个是蝶。
“难道这两个姑娘是亲姐妹?”晴天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