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吃醋?我最爱吃醋啦!”云朵儿站起身来,据理力争。谁知道一句话说完,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眼睛之中满满的全是鄙夷。云朵儿受不了了,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而且红到了脖子。
“朵儿,别害羞嘛,我和小音姐姐就知道你最爱吃醋的,因此上我们在主人面前,就常常让着你的。”公孙云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呀?”云朵儿羞得低下了头,小声嘟哝道,“什么跟什么呀!”
陈德胜则急忙上前拉了一把店小二,小声催促道,“妹,忙完了快去算账吧!别老盯在这里。”
店小二扁了扁嘴巴,气呼呼的走进了后厨。
陈德胜一摆手,向晴天笑道:“我妹妹,就这样,从小没了父母,都是我给惯的。”
“没事,小姑娘嘛,都要有些脾气的,要不然,是会吃亏的。”晴天打起了哈哈。
然后,陈德胜将护卫首领集中起来,晴天给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及规定,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扰民,然后,众护卫首领们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陈德胜和晴天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在云朵儿和公孙云儿的催促下,去后面客房开了两间房子,云朵儿和轩辕小音住一间,晴天和公孙云儿住一间,云朵儿和轩辕小音在陈德胜和店小二的看护下走进了房间,洗脚,然后佯装休息。待陈德胜和店小二一走,两个人迅速穿好衣服,有偷偷来到了晴天的房间,直接上床,赖在床上不走,直气得公孙云儿瞪起了眼睛。
最后,在晴天的调解下,三个小家伙睡床上,晴天打了个地铺,闭目养神。可是,眼睛刚刚闭上,三个小家伙就拿上被褥铺到了晴天身旁,死乞白赖的睡在地铺上。
晴天没有心情睡觉,一方面,城中刚刚收服,不安定因素还有很多,另一方面,神农山上神农冢旁边的那个妇人到底是不是妖怪,在神农大殿后面的山洞内,是否还有其他阵法存在?
晴天利用神识向外看了看:
陈德胜关闭了客栈大门,去后院的马厩中给马儿添了些草料,然后回房睡觉去了。
那个被陈德胜称为妹妹的店小二则穿上一身护卫服饰从后门走出,然后走到西城门边,和守城的护卫交谈了几句话,护卫打开了城门,店小二走了出去。
街道上除了巡逻的护卫,再就是打更人,闲散之人已经看不到了。
衙主府邸,武功兴平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一进居前的空地上,小道士坐在老道士身边打坐,满面红光,老道士则面如白纸,皮包骨头,似乎因为真气的剧烈流失已经断气多时。
不能啊!已经给了老道士三块天晶石,单凭一块天晶石的灵力,老道士就可以恢复大半真气的,就算是真气恢复一成,也不至于丧命呀?晴天一阵心疑。自己走后,老道士究竟经历了什么?
先不管了。晴天思虑道,然后将目光看向了城外。
那个店小二已经来到了城南河岸边,那个白天摆渡的艄公正站在一个小茅屋前边的空地上练剑,看到小姑娘走来,急忙停了下来,向小姑娘抱拳施礼,好像在汇报着什么?咦?神农山上的那个妇人从茅屋中走了出来,也向小姑娘抱拳施礼,然后,三个人便走进了茅屋中。
乃乃的,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不简单呀!晴天慨叹道。
时间不大,艄公、妇人和小姑娘三个人从茅屋中走了来,不过,三个人都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匆匆向西城门走来,然后叫开城门,又迅速向在城中的胡同中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了衙主府邸,翻身上墙,跳进了院内。
那个小道士看到三个人跳进了院子,立刻站起身来,不知道张嘴在说些什么,然后,小道士一人对战三个人,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
约莫战了二十个呼吸之后,小道士卖了个破绽,一脚将妇人踹了出去,然后,身子向空中一跳,就要借助土遁之术逃走。
晴天急忙用神识催动金灵力,让一进居前的土地变得像青铜一样坚硬。
下一刻,小道士的手臂和脑袋掉了个个儿,想要钻进土里,却不了一下子折断了手臂,撞晕了脑袋,像死猪一样软绵绵的趴在地上。
艄公和小姑娘闪身上前,一下子抓住了小道士,然后,取出绳子绑了起来。
艄公用脚在地上踩了一下,立刻疼得坐在地上揉起来脚丫子。
晴天一看不好,急忙运用神识解除了空地上的金灵力。
小姑娘看到艄公的模样有点儿吃惊,用脚试探着踢了踢地上的土,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大着胆子用脚踩了几下,踩出了几个小坑,然后向艄公说着什么。
艄公战战兢兢地站起身,用脚试探着踢了踢地上的土,然后大着胆子踩了一脚,立刻在地上踩出了一个小坑,再然后,仰头向空中说着什么,并抱拳施礼。
最后,艄公用手提着小道士,小姑娘上前将妇人扛在肩上,打开大门,三个人匆匆走出院子,又从之前的胡同绕来绕去,来到西城门口,护卫打开城门,三个人走了出去,飞快的跑到渡口,解开揽胜,乘渡船到南岸,继而拴好揽绳,扛着小道士和妇人顺着羊肠小道上了神农山。
晴天一直注视着几个人走进了神农大殿后面的山洞,才收回了神识。然后,从戒指内取出三颗天晶石,闭目养神,运用灵力很快吸走了石头上的五行之力,补充了一下因为长时间运用神识消耗掉的灵力。
不知不觉中,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晴天睁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起身走到房门前,轻轻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