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说的可是那个衙主令牌?”晴天不敢盲目肯定,只好继续问道。
“是的,主人,你只要拿出黄金令牌,滴血认主,然后就可以随意调动九州门派,而每个门主也不敢不从的。”公孙云儿解释道。
“哦?黄金令牌,我的黄金令牌哪去了呢?”晴天翻看了一下戒指,没有找到衙主令牌,一时间泛起了迷糊。
云朵儿思虑了一下,猛然一拍桌子,惊呼一声,“哎呀!我想起来了,晴天,前些时候飞燕姐姐提出组建军队的时候,想你讨要权利,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你从戒指内取出那个黄金令牌,亲手交给了飞燕姐姐了,你难道忘记了?”
“哦!”晴天一拍后脑勺,急忙说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交给赵飞燕了,你看我这记性,唉!人还没老哩,这个记性就不好了,呵呵!”
“还笑哩,赶紧想办法,把令牌要回来,重整轩辕门是大事!”林孟珊冷着脸提醒道。确实,大权掌握在神农门手里,一旦顾留仙变了脸,晴天就是有再大的本事,要领着自己几个人出秘境,或许不是很容易。
“那咱们就先回南渊吧,飞燕和彩儿都在南渊整军,估计她们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的。”晴天说道。
“南渊那么远,骑着马儿最快也得两天,不能耽搁了,现在就收拾走吧!”云朵儿催促道。
“主人,云儿有个提议,咱们去神农庙后边的山洞内,通过传送阵会清泉古城,然后再骑马回南渊,顶多半天就到了。”公孙云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好呀!那赶紧收拾马匹,咱们现在就去神农山。”云朵儿说罢,拉上林孟珊急乎乎的向后院跑去。
晴天笑了笑,和公孙云儿也起身去了后院。
经过一阵紧张的折腾,四个人牵着马儿走出客栈,然后飞身上马,打马出西门,向渡口奔去。
城南渡口上,因为前一段时间兵士演练和渡河的缘故,渡口上停放着好多木筏子,便有一个班的兵士在看守着。
晴天四人来到渡口,说明来意,交了四块金饼之后,就有四个中年艄公撑着木筏,将人和马儿一块儿摆渡到河南岸,然后,四个人上岸,骑着马儿,不肖二十个呼吸,便来到了神农山下。
骑马上山是一种危险的举动,晴天下了马,将马儿的缰绳拴在马鞍子上,用神识嘱咐四匹马儿自由行动,继而,四个人步行上山。
四个人顺着羊肠小道上了没几步远,便看到一个妇人披头散发的跑下山来,老远便向晴天喊道,“先生,救命!”
在妇人的身后百步开外,三个兵士手持步枪,正在向妇人瞄准。
晴天一急,急忙将火灵力打向三个兵士的枪口,秒速之间,三个兵士手中的枪膛爆炸,兵士被炸伤,倒在地上,惊恐的大声呻吟了起来。
这时候,妇人已经跑到近前,晴天才看清楚,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梨树桠。梨树桠身上的衣服血色斑斑,破损的不成样子,看得出,已经受伤了,左腿上有一个贯穿伤,血液已经染红了鞋子。
“小桠,你这是怎么了?上边发生什么事了?”晴天急忙问道。
“先生,快去救救小黄,去慢了,小黄他们可能就性命不保了。”梨树桠声音沙哑着说道。
晴天从戒指内摸出一个小瓷瓶,到处一粒药丸,递给梨树桠,说道,“小桠,赶快把药服下,然后带路!”
梨树桠也不言语,抓过药丸,一仰头,吃进了肚子,眨眼之间,腿上的伤口止住了血液,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继而向晴天一抱拳,说道,“先生,大恩不言谢!先跟我走吧,就出小黄他们在说”说罢,转过身,猫着腰迅速向山顶跑去。
晴天向公孙云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公孙云儿走后边,然后伸开左右手,将云朵儿和林孟珊一手一个,夹在了胁下,快速向山上跑去。公孙云儿猛提一口气,散开双腿,紧跟在晴天身后。
来到神农庙前,梨树桠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庙门前的三个兵士,向晴天一挥手,然后走进庙中,头钻进供桌下。
晴天明白了,这是自己上次从禁制内遭难之后,最后摸索出来的那个甬道出口,于是,紧跟在梨树桠后面,钻进了供桌下面,下到甬道内,快步向前追去。
晴天进入甬道之后,便神识外放,发现甬道之内,除了前面偶尔有一两个兵士被梨树桠解决而外,并无一个修士的身影。
从甬道中,一直来到那个地下河旁边,然后又顺着地下河,走出了山洞,梨树桠并没有止步,而是急急对晴天说道,“先生,前面林子里有一个大树,大树下面有一个禁制,破开禁制,便可以看到一个树洞,顺着树洞下去一段距离,便是山谷了,小黄他们在神农庙内跟着顾留仙宣誓之后,小顺子便让他们一人喝了一碗鸡血酒,那个鸡血酒一喝完,众人就失去了修为,便被兵士绑着押进了大树下的山谷。”
“小顺子为何要让修士们和鸡血酒呢?”晴天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