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可以压下许多阴谋。
和邱末比较,木易自然还是强大一些的。
有些时候,光凭境界就能压下事情,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其他。
和付玲比较过,和付强比较过,和付伟翔比较过,再和泉德城里的人比较,木易觉得自己错了。
五阶,比他自己的想象要弱一些。
他比五阶的人强大,境界高出来不少,那他就不是五阶,而是六阶强者。
听付强说过,付家太上长老也就是六阶巅峰水平,七阶应该没有可能,他也算是六阶强者,完全可以不惧怕任何人。
嗯,想想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理由,但木易说服了自己。
他只是觉得自己比五阶强大不少,没有和六阶比较过,但比六阶巅峰弱不了多少了。
“我仅仅代表自己,过来看看。”邱末看着木易,笑着说道,“当然,你可能不信,其他人更不可能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称呼随时都在变,之前还是道友啊前辈什么的,现在变成了直接的称呼,有种摸杆子往上爬的感觉。
木易不会在意,称谓这东西,只要不是乱来的,没有带辱没性的感觉,便是无所谓。
“既然是这样,你的目的应该达到了。”木易说道。
很简单的话,像是话语结束,请客人自行解决的时候,连送客都是懒得去做的。
邱末笑着摇了摇头:“好歹来了一趟,这样走了,会被人笑话的。”
“谁敢笑你?”木易问道。
“就是明着不笑我,在背后也肯定会笑我的。”邱末说道,“你想想啊,我来了这么点时间,就离开了,不是被人撵走的么?”
木易动了动脸,皮笑肉不笑。
邱末有些尴尬,表现了出来,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
时间稍稍流逝,精空气似乎要归为安宁。
“别这样,大家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就要拿出年轻人的朝气来。”邱末笑着说道,“我既然来了,怎么说也算是客人,你就不能让我进去坐坐?”
木易让了让,带着自觉是被同意的感觉进入房间。
但此时此刻,木易往外边走,而且越走越远,一点回头的打算都没有。
后院很似乎一下子就走完了。
邱末心里那个尴尬,仿佛就要犯病,却也只是叹息一声,把自己的椅子拿出来,使其变换成床,躺了上去。
他就躺在木易所订的屋子里,闭着眼睛休息,也是思索。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时候很光棍,觉得还是睡觉来得实在一些,就把闭着的眼睛给彻底闭上,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慢慢等吧。
木易说过,他晚上有时间。
因为他睡醒了,没睡也睡,也就醒了。
他走在夜色下的大街,感受着一种属于喧闹的荒凉,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目的,忘了要去哪里。
可能有的时候,真的不会在乎目的地,也不会在乎沿途的风景或美或丑
就是在泉德城的街头走一走,一个人。
“为什么你从来不小鸟依人呢?”
“你也从来没有让我值得小鸟依人。”
“你这话说得有些伤人啊!”
“难道你还觉得比我强大?”
“那肯定不能!”
“那不就得了?”
“也好像是这个道理啊不过,总还是不好。”
“那你就强大起来呗。”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
“从前啊,从前,从前”
故事是只有一个开始的故事,一直重复着从前从前就是这样的故事,无聊的人笑了笑,觉得开心。
或许当追求改变之后,牵牵手就像旅游。
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也没有了去远方看看的心思,眼界嘛,还是那么点但内心的安宁,比很多东西来得重要,还重要了太多。
有些时候,木易会想,自己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磨灭意志,渐渐弱小。
他想过这样的可能,淡泊了一直坚持的修炼,没觉得修炼就一定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样的过去,像是起跑时候慢了一些,后面再想追,不是那么容易了。
可是,他没有后悔。
到了现在,不悔只想杀人!
木易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凶戾,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抬起头的时候,没有看到月亮,但他的脑海中有了月亮,很亮很亮,而且月亮的轮廓多了一丝丝鲜艳。
和月色不同的鲜艳,是红色的。
淡淡的红色,浅浅的红色,渐渐浓厚与沉重。
跺脚。
石头浇筑的地板裂开,有裂缝船至很远的地方。
在一个角落,有人往后跳去。
可是,想跳和往后跳是两个概念,也是跳出去和跳出去而跳不出去有着不同的感觉。
木易发觉自己的速度可以很快。
速度上的快,和思绪上的快即将重合。
他只是想要去角落,稍稍用力,身体便是到了角落里,出现在往后跳的人的身后。
这中间,速度很猛,差点连木易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身体有牵扯,像是空间挪移的还不习惯。
不论如何,木易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
黑夜里的黑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做正事的人。当然了,黑衣人可能会以为自己做的是正事。
木易伸手,挡住、抓住了黑衣人。
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拎着黑衣人,木易轻声道:“做什么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想方设法挣扎。
但结果可悲,挣扎无用。
想死,以死来结束一切,不被木易了解自己身后的事情。
木易看到黑衣人沉默,有些不喜:“说不说?”
只感觉手中的人有些异动,接着不喜便改为皱眉,还有几分嫌弃与厌恶滋生,久久不能平复不舒适的心境。
自杀了。
就和黑衣人有过的念头一样,被抓到之后的拷问不如自杀,所以就自杀了。
确定黑衣人死亡之后,木易摇头叹息:“这叫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