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来,那苏牧有何本事,竟可将你重创至这般地步。”
罗睺言罢,冥河心头暗道:“果真如苏牧所言,这罗睺魔祖未探明虚实之前,还真不会贸然所动”
“启禀魔祖,那苏牧不过是大罗金仙中期,境地不高,实力却异常强横,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城府可说深不可测。
冥河与他交战,不过一个照面便已落得这步田地,魔祖万勿小觑了他。不若您就此退去,免去刀兵之祸,吾等相安无事最好。”
冥河老祖如此说来,似个和事佬一般,把苏牧实力夸的可与罗睺比肩。
罗睺听了,面色随之阴沉下来,森然发笑:“来都来了,我罗睺怎可空手归去?”
笑话,魔祖罗睺为准圣,手握洪荒第一杀阵,且有弑神枪傍身,如今洪荒,可让罗睺铩羽而归者,寥寥无几。
这苏牧嘛,自然不在其中。
冥河老祖无语,看来魔祖罗睺已是铁了心要将苏牧拿下,他只得再行与罗睺相商:“和则两利,结下善缘,他日方好再相见。战则两伤,魔祖莫要让旁人获利呐。”
这下罗睺竟是搬出来鸿钧来,早知鸿钧与罗睺最是不对付,天地初来之时,二人曾因一块造化玉蝶碎片结下恶果,
罗睺冷声讪笑:“想你冥河,也非善类。今日如何这般好心,竟做起和事佬来了?
那苏牧可是重伤于你,汝岂不愿罗睺为你出上一口恶气?”
冥河老祖心头苦笑:你若是早来上一时半刻,我自然求之不得,可如今天道誓言已立下,诸般便由不得我了。
微微一顿,才听冥河笑道:“错在冥河,怨不得旁人,苏牧本可将吾诛杀之,却手下留情,遗吾一命。
如此,前番仇怨便是解开了。况且两方斗法,我这幽冥血海不过数万里,实在禁不起诸位折腾。”
“你怕遭了波及,才是真话。”
罗睺发笑,忽而似是想起什么,又朝冥河老祖发言:“幽冥血海,非寻常人等可入其中,便是准圣亦无胆趟上一回。
那苏牧是否有甚手段,可保身躯不受血水侵蚀?”
“这,魔祖多虑。幽冥血海除却冥河之外,非混沌魔神不可入其中。”冥河淡笑。
“汝之所言,是说那苏牧,也是混沌魔神?!”
这一瞬,罗睺神情当即紧绷起来,冥河尚未回过神来,他便又是疾口发声道:“他入你幽冥血海,所为何事?”
“说是幽冥血海中有他机缘,至于其他,冥河便不甚了解了。”
装作不知模样,冥河摇了摇血首,关于苏牧炼魂之事,并未吐露出半个字来。
他毕竟曾立下天道誓言,只得为苏牧护法,寻思拖延罗睺,若是言行不一,日后报果遣至
“呵,这倒是有意思了。”
罗睺露出几分玩味之色,魔瞳盯向凤凰几人,漠然道:“苏牧与那扬眉,是何关系呐?!”
“凤凰不知,此事道长从未向我等未吐露过。”凤凰正色应道。
“尔等与那苏牧,关系果然匪浅,罗睺来时,放开气息,尔等早该有所感知,却仍留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