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关注游戏和姚如冰的时候，沈初抓住机会把精卫拉来说。精卫很听话地召回鸟，迅速收起。

“我好像看到了一只鸟。”

有人注意到了，说。

另一个人道：“谁还没见过个鸟啊。看到鸟也大惊小怪的。”

那人摇头道：“不是，是很奇怪的鸟，好像游戏里那只一样。”

另一个人不信道：“怎么可能？！在哪里？”

那人道：“不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就飞没了。”

另一个人干脆转头问沈初：“老板，真有那样的鸟吗？”

“错觉。”

沈初也很干脆地回答。

姚如冰回复差不多了，继续做直播。直播弹幕里都在吐槽：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冰鸽鸽你一步也走不出。”

“灭绝师太创造记录！”

“零之冰鸽鸽。”

……

姚如冰基本上缓了过来，但说话还是有些虚弱：“切！我玩的又和你们玩得不一样。这种新隐藏关卡，你们敢试一试么？”

弹幕里的网友们继续和姚如冰吐槽对刚。相互对刚已经成了姚如冰和她的粉丝之间的乐趣，这个知名主播成功地把一群网友培养成了职业杠精。

互相杠精过足了瘾，姚如冰才说：“话说起来，这个恶魔摊主确实有两把刷子。游戏体验太真实了，你们不知道，我被那只鸟甩飞的时候，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要不是从那么高摔进海里死不了，我都怀疑这游戏说现实了。”

“是啊挺真实的。”

“我们在屏幕里看，都看不出差别来。好像你在演电影似的。”

“恶魔摊主当然了不起！当我们328的恶魔摊主是开玩喜的？”

这个是沈初的粉丝。

这个是装文艺逼的。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这个是跟着装逼的。

“这游戏太真实了，体验很棒。我要推荐给我的极限爱好者朋友们。”

姚如冰说。

这时天色已晚，沈初关门打烊，过来和姚如冰道：“你还不走吗？”

“在等你呀。”

姚如冰道，“你有企鹅号和某博号没？我加你一个。以后帮你宣传宣传。”

“有啊。不过我一般不怎么用。等下我去拿下手机。”

沈初说着，跑去体验机旁从电源插座处拔下正连着充电器充电的手机。他的体验机反正是假的，官方提供的电源插座全被他拿来给手机充电了。

“你号多少，我加你。”

姚如冰问。

沈初报上了自己的企鹅号和某博号，姚如冰输入，忽然就愣住了。

“怎么了？”

沈初奇怪地问。

“是你！”

姚如冰忽然一双眼睛睁大，瞪住了沈初，怒得牙都磨得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你好久了，青春期的小红花！当初某游戏团本，是你顶了我的buff，害我踩雷团灭吧！”

沈初愕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