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像是听到了祁有枫的心声,年年转过身,看着祁有枫真诚地说道。
祁有枫看着年年眼里的坚定,心下一暖,也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虽然我平时拿针比拿刀多,也不至于这么拖后腿的吧?”
“哈哈,就算你拿一把绣花针,只要有我在,也能戳死任何人!”
年年走到三尺水面前,挑眉问道:
“现在还想跟着我混吗?”
“……我不明白。”三尺水抬头,脸上写满了不解,“我真的不明白,是岁明明都帮你安排好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
“……你在这儿待着吧。”年年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等等!”三尺水抓住了年年的胳膊,“我还是要跟着你!”
“随便!”年年甩开了三尺水的手,和摇头叹气的祁有枫走出了通天楼。
看到年年出来,在通天楼门口围观的人顿时齐齐后退,各自低头议论不止,脸上的神情各异。
“你说,正常人在面对这种情况,会有什么反应?”
年年侧首,问祁有枫。
“大概会面红耳赤落荒而逃吧?”祁有枫如实地描述了他当前的心情。
“有道理。”年年赞同地点头,然后施施然地走出了通天楼,还心情颇佳地吹起了口哨。
年年随便挑了个方向走过去,沿路的围观群众纷纷让路,看着这位刚刚大闹了通天楼的家伙优哉游哉地逛起了街。
祁有枫无奈地跟上,面对众人各异的目光面色不改,依然是疏旷随意的笑容。
三尺水咬了咬牙,也大步地追了上去,很快就站到了年年面前:
“给我一个解释,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长安城,行天下行会驻地。
是岁的这间专属书房里空气沉闷,安静地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窒息。
是岁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小口地抿着茶,松青坐在下首,正看着手里的东西,凝眉不语。
“我承认,”松青终于抬头,“那个年年的事情,是我误会了,也导致了很多流言蜚语的产生,不过,”
他顿了顿,在是岁有些冷意的目光中继续说了下去。
“真的有必要为这么一个人大张旗鼓地澄清?这么费心费力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要知道,就算是你澄清了事实的真相,大家对她的糟糕印象也已经先入为主地刻在了所有人的脑子里。尤其是咱们行天下的人,对她不满的尤其多,这可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扭转的。”
“不是澄清,是转移大家的视线,不要老是盯着那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而是要正视这个人的价值。”
是岁淡淡地说道,面色看不出喜怒。
“你是想……把这个年年彻底地跟我们行天下绑在一起吧?”松青看着是岁的这一系列计划,觉得这才是重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