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深吸一口气,稍微整理思绪后添油加醋说道:
“昨日午时在高阳峰上,弟子代替兄长前去探亲,不,前去探望莫语师姐,谁曾想到楚疯子见弟子前来,恶语相向,弟子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往山下狂奔,这也是为了避免冲突,当时有很多弟子在场可以作证。”
柳生话语中透露出,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显示自己以诚待人,而那楚浪是个没事找事的恶人。
陶长老听闻后,刚毅的脸庞波澜不惊,无视柳生的话语,抬头朝身边四名黑衣人下令道:“风火雷云你们四人立即持我令牌,将四人请来刑堂。”
“是!堂主!”四名黑衣人得令离去。
陶长老起身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朝柳生开口道:“你且退下吧!最好去商昆长老那里暂住。”
“谢谢长老!”柳生朝陶长老离去的背影恭敬道,遂转身朝大殿外走去,眼里闪烁着凶意。
楚浪留着十日后扬名立万,脚踏曾经的天才,我柳生信手就来,也不辱没兄长的弟弟之名,还有那莫语非兄长不可。
宋哲嫌疑最大,凭借洪涛是宗门第二的天才之名,到处跟我作对,在莫语问题上尤为突出。
曹弛的兄长曹骏是宗门第四,也有嫌弃,他曹弛是真小人一个,有仇必报的主。
司马南敢跟我争何可柔姑娘,不识好歹,早晚要整死他。
高阳峰,破旧院落内。
此间。
楚浪早已回来多时,一脸郁闷之余,一枪居然没将柳生爆头而死,此生委实有憾,人生的第一败笔!
问过小神灵,她表示明确不知,声称不属于它掌管范围。
有种想拍死她的冲动。
不过。
还是忍住了。
大家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何况抬头见低头见。
这时。
咚咚咚——
门外又传来脆响的敲门声,不言也不语,楚浪第一反应,是人是鬼不重要。
重要的是师姐——
不过。
师姐大半夜来敲一个男人的门,怎么可以如此不懂矜持?不懂爱惜自己,还好是我楚浪,若别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浪眉头微蹙,准备呵斥一顿,门外终于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楚浪,开门,我是刑堂风执事。”
“刑堂?”楚浪眉头紧蹙,来的可真快!
“风执事,深更半夜不睡觉,来敲一个男人的房间,你有何居心叵测,欲意为何?若速速离开,可既往不咎。”楚浪骤然喝道,其气势汹汹。
“楚浪!休得废话。”风执事惊愕之余,冷声说道:“开或不开?门既破之。”
“那你破吧!爷不在乎,宗门规定,不得私自破坏他人住处,否则吊打五十大板。”楚浪试图曲线救己,先将这货拒之门外再说。
门外风执事的耐性一点点在燃烧,开口道:“本执事有陶堂主令牌,有权破门而入,再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
自办案以来,各种奇葩弟子见不少数。
有人装睡!
有人装病!
更有人装死!
但有人巧舌弹簧,以理据争非楚浪不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师徒皆一丘之貉,奸诈耍滑。
屋内楚浪深知刑堂在铁面人的带领下,手下四大执事皆是虎狼之辈,油盐不进,颇有铁血手段。
正面刚显然是不智之举。
“我又看不见你,怎么证明你是风执事?是贼人怎么办?”楚浪继续朝屋外喊道。显得底气有些不足,但表面依旧波澜不惊。
“楚浪。”风执事喜怒交集,决定不吃他那一套,斩钉截铁道:“五个呼吸之间,不开门便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