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准备的一千一万个狠心绝情的话,当见到她时,他已经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他早忘得干干净净了。
“原来我最终想要的不过是静静地抱着你而已。”也只有她才可以让他释怀心中的怨念,其实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可以不那么恨的。
“禺生,你不是去了天月洞吗,你查到当年那一场大战的起因了吗?”无双埋头在他怀抱里,轻声地问。
禺生下颚抵在她柔软的额头上,将她整个人裹进了怀里。“无双,什么都不要问,紧紧地抱住我,我好冷,给我一点温暖。”说着,抱着她手的力道不由得加紧了些。
无双稚嫩的手臂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肢,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互相温暖彼此。
蝶衣和簌尘在城门等了很久,始终不见禺生从里面出来,两人都很担心。
“禺生怎么去那么久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蝶衣时不时往城内望去,心中惶惶不安。
簌尘安慰她:“别着急,此时的城中也没有什么异动,禺生应该是没事的。”
听了他的话,蝶衣的心稍稍安了些。
“簌尘,你知道吗,那一天我去北域其实是是去找你的。”蝶衣娇涩地别过头去,不敢去看他。
簌尘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所以显得很自若。“蝶衣,你对我的这份友谊之情,我一直知道。”
蝶衣惊讶地转过头来,用惊颤的双眸看着他。“友谊之情?不不不,我去找你不是因为朋友之情。”
“哦!原来簌尘在你眼里连朋友也谈不上,方才真是失言了。”簌尘很有礼貌地道歉着。
蝶衣连忙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可那一天我去北域找你不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还因为……还因为……”蝶衣说着说着话就断了,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呀!
簌尘听得一脸蒙:“还因为什么?”
“还因为”蝶衣还是说不出口,一见簌尘那一张俊美得出尘的脸,她更加害羞了。
“你应该是担心我出事吧。”簌尘见她那扭扭捏捏的样子,也不知她怎么了,索性给自己找了个说词。
蝶衣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气得都快哭出来。“簌尘这个木偶,看不出人家喜欢你嘛。”蝶衣在心里斥骂了他千遍万遍。硬生生地把涌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她已经不想说了。
无姬一听圣灵帝重下了她与禺生的婚旨,高兴得发狂,一想到无双还关在牢狱里,她更是嘚瑟不已。
这几天来她一直忙着嫁衣的事,都没有闲工夫去牢狱里向她炫耀一番。
圣灵后一听圣灵帝重下了婚旨,气得发狂。
一怒之下跑到盛天殿上找他理论:“陛下明明收回了婚旨,为何还要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