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楚楠脸刷地黑了。
“可是,你一破处,同时办了两个女人,这可怎么交代?”叶梓涵也就罢了,显然他哥是动了心思的,但那个陆曼,她若得不到,只怕会将事情闹得很难看。
“没有……”
“什么?”
“只有她一个!”
“……”
“那天晚上,也是她……”
“你是说……”裴启凡整个人都不好了,“第二个人,不是陆曼装扮的?”
裴楚楠睨他:“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眼瞎?”
亲兄弟,瞎说什么大实话?
裴启凡瞬间尴尬了,只好转移话题:“原来陆曼竟然这么居心叵测?”
“陆曼居心叵测,叶梓涵未必清白。她几次三番出现在我跟前,要说这是巧合未免也太奇怪了。”
“哥,也不能这么说,有些时候现实中的巧合简直比戏剧编排的缘分还要令人发指,说不定,这就是天意!”
裴楚楠斜睨过来:“你是不是剧本看多了?”
他,堂堂裴家大少,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随便动yu,这欺负谁没文化呢?
“你大概不知道,她身上戴着帝都那只男狐狸的信物。”裴楚楠像为自己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欧云诺?真是他?”
提及这个人,裴启凡不敢小觑了。
若说这个华国还有谁能与他这位变态堂兄相匹敌,大概便是帝都欧家那位。
而这位堂兄活了这么多年,也只在那个混蛋手里栽倒过。
两人你坑我我坑你,更是常态,手段千奇百怪,难怪这位堂兄明知道叶梓涵有问题,却还要将她留在身边,这简直就是一种执念,一种冤孽。
两人再次出现在叶梓涵面前时,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种眼神是审视,叶梓涵背脊微微发毛,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从下午开始,你不用来了,准备两天后的面试。”裴楚楠如是说。
叶梓涵差点感动涕零,这个神经病原来还是个好人啊!
但她清楚她的方案其实还有很多弊端的,毕竟涉世不深,她并不懂得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所以适合不适合都无法凭经验判断。
“那个,冒昧问一下,我的方案,由您来看,能打几分?”她从未如此虔诚地看过裴楚楠。
那双眼睛里透出的真诚与期待让裴楚楠呼吸一滞。
认真的女人反而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单纯被她调动起欲念更令裴楚楠心折。
“如果是我评分,勉强算及格。”
裴启凡不乐意了,回头看自家兄长:“我的昊天,你才给我打五十……”凭什么叶梓涵能及格?
裴楚楠斜睨他,裴启凡立刻老实了。
叶梓涵本来挺失落的,听得裴启凡这句话,兴奋起来:“我会努力的!”说罢干劲十足地跑了。
两兄弟望着空落落的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像空气突然有点稀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好半晌,裴启凡开口:“哥,其实她也没及格吧,你是怕伤她的心?”
“聒噪。”
裴楚楠转身,进书房,小混蛋伤心不伤心跟他有毛线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