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或是悲,或是喜,帷幕落下再难悔。
戏如人生,抑或醉,抑或痴,埋入黄土无归路。
或许这段故事只是世间长河之中激荡出的一滴水花,但它注定留在白展心底。白展此时缓缓打开锦囊,不是什么幻彩多姿的绒羽,原来是一个平安节。一个用丝丝银发编制成的平安节,中间有一缕黑色的发节…他知道这是老人之家所有老人和轻舞的美好祝愿…
抱着他的尸体,此时白展内心突然变的很平静,慢慢的,静静的回到了永州城。现在他将完成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后一件事——让他们一家永远在一起。
待一切事情结束后,白展回到了孙府。夜已深,但众人依然没有退去,他们都关心结果。白展的身影渐渐清晰,孙缠定急忙跑过去。
“白少卿,结果如何?”
“死了。”
“好呀,白少卿你可立大功了,唉?那羽毛还在吗?”孙缠定显的异常高兴。
“这是我的职责,羽毛没了。”白展显的很平静。
“ao,这,,,人没事就好。”孙缠定说到。
【第二天晚】
案件已经告一段落,因为破获大案,永州城大小官员设宴庆功。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永州城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杨千本就是个不问世事的人,只觉今日心情颇好,自顾自的向别人敬酒,喝的东倒西歪。
“唉?白展—我——哥们去哪里了?算了,喝酒,,甚好!”喝的伶仃大醉的他冒出几句话也语无伦次。
[永州城外送客厅]
白展对城中的酒宴并无兴趣,这次他又来到送客厅,就好像一切刚刚开始一样。这里依然恬静,美好;或许这样能够慰藉自己被困扰的心灵。“怎么突然来了,那边挺热闹的。”白展察觉有人到此,来到此处的想必是轻舞。
“虽然水面的涟漪已经消散,至少还有人记得有风曾今吹过。”轻舞猜透了他的心思,心地善良是他的本性,但这或许将成为他以后致命的弱点。
“你一个人出来,我恰好不喜欢嘈杂的环境,所以也就出来走走。”
“我把他们一家葬在了永州城外白玉山山脚下,他们一家会幸福的对吗?”白展侧过脸,高挺的鼻梁冲着轻舞。
“一定会。”轻舞开始有点可怜这个大男孩了。
“好饿呀!城中有一家饭馆挺不错,就是小二有点烦,要去试试吗?”白展笑着问道。
“如果那家店没有打烊,加点酒应该不错。”轻舞看到他洋溢的笑容,感觉还不错。二人走在路上,许久没有说话。
“我骗了你,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