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见到它衣服上的破洞，不好意思道：“猴哥，刚才我也是一不小心，等我后面赚了钱，一定给你换身全新的行头。”

芒克点点头，从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了嘴上，又将火柴递给了陈启，示意他给自己点烟。

“好臭屁的猴子。”陈启在心里暗骂，不得不接过火柴，这玩意他只在纪录片里见过，怎么用都不知道。研究半天划了四五根，一根也没点着，最后一用力，火柴头还断了，冒着青烟掉到了狮子里欧的头上，搞的芒克又是一阵大笑。

“哟，狮狮哥，对不起，对不起。”看体型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大佬，陈启可不敢得罪。

里欧顶着青烟，睡眼惺忪的瞪了他一眼，似乎轻蔑的冷笑了一下，爬起来向已经收拾好的兽笼走去。这里昂体长将近三米，四足站起的高度快到陈启的肩膀了，连巴掌都有人类的两个头大，威慑力果然不一般。

芒克趁陈启愣神的功夫，一把夺过火柴，自己点着了嘴里的烟，并冲他吐了一口烟圈，随后爬上艾丽的脖子，催动它跟着里欧而去。

在与龅牙驴相处了一上午后，再奇怪的动物行为也不会令陈启感到震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三个家伙并不像动物。

此时柯老头已经帮团长拆掉了简陋的舞台，趁着团长忙于收拾的功夫，悄悄的走向了陈启。

陈启四下张望，见里欧等三兽已经走远，便轻声问道：“你干嘛一直蒙着脸，还有你的铁杖去哪了？”

柯镇恶解释道：“团长说这个王国的百姓不太喜欢外乡人，所以让我别露脸，铁杖也收起来了。”跟着也问道：“你刚才上哪去了，让我一顿好找。”

“不是和你说过，我时间不多了吗？我来这里有个规定，每隔四个小时就得强制回去一趟，四小时知道吧？”

“我知道，就是两个时辰。”柯镇恶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子，“创造我的人像是给我换了个头，有些东西到里面兜一圈，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陈启明白这就是人工智能的模拟，对常识类的见闻和信息没有限制的必要。

“为什么要强制你们的时间？”他又问道。

陈启无奈的看着他：“因为有关部门怕我们意志力太差，从而堕入罪恶的深渊不可自拔。”

“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急着进王城是干什么，和你刚才离开有关系吗？”

“哈哈，还不是你们闹得。”陈启冷笑着埋怨道，“你们在南城区那么一搞，我原本的任务难度也跟着提升了，现在他们要求我必须在午夜0点前进入王城。”

“如果任务失败会怎么样，你去哪里，而我又会去哪里？”

“我会被直接淘汰，无法继续接下来的故事，而你”陈启看着他，“大概会被清档吧，也就是消失。”

柯镇恶愣住了，默默的站着，低沉的说道：“死嘛，老子从来不怕，人早晚都会埋进黄土，末了谁都不记得你。但若从未生于世间，又何谈慷慨而死。我早知道自己不是真的，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帮你，但我到底算什么呢，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又在哪里？”

陈启一怔，寒毛不由得竖了起来。人工智能一旦开始考虑自己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就会产生“恐怖”的现实问题，即我到底是不是人，如果我是

飞息不会没考虑和限制这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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