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疗伤(1 / 2)魔法门首页

“水银中毒?不对,除了水银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李玄喃喃的自言自语,所幸并不是非常难办的病症。在皮斯佛的记忆里,比奥林更严重的病例太多了。

环视了房间一圈,李玄对着壁炉边的小堆干柴一指,遥遥的一个小弧度挥动,只见干柴一根根的悬浮起来了然后飞入壁炉。然后随着李玄的手势,一团火焰“砰”的一声,干柴纷纷剧烈的燃烧起来,一阵热浪扑出壁炉。“这样暖和多了。”

接着李玄抽回手,对着床上的奥林子爵做了一个上扬的动作,奥林子爵连人带被子在魔力波动下一起浮空起来。被子在李玄一个推手式后,推落在床尾。李玄又是几个手势,奥林子爵身上的衣服在魔力波动下都脱落下来,露出枯朽的身躯。

“噌!”一声,李玄抽出腰间的没有护手的小匕首,在奥林子爵脸上、后颈,肩膀,手臂、手背、躯干两侧,大腿,小腿以及脚背等地方一一划出一道道血口,整个过程中悬浮在半空的奥林子爵皱着眉头,身躯感受到疼痛,小幅度的抽搐。割好后,李玄将小匕首在被子上擦了擦,然后插回腰上的匕首鞘里。

慢慢举起双手,喃喃的念动皮斯佛脑海中的熟练的咒语,魔法元素在魔力和咒语的吸引下迅速汇集到手上。高阶一级水系魔法“驱魔大法”一阵青白光芒落到奥林子爵身上,迅速进入奥林子爵的体内,然后一阵剧烈的魔力波动,“啊!”红黑色的浓稠的血液混合着许多银色液体还有黑色液体伴随着奥林子爵剧烈的挣扎,缓缓从各个伤口里涌了出来。奥林子爵发出痛苦的哀嚎,全身不停的抽动挣扎着。剧烈的疼痛将他疼醒,又痛晕过去。一道接着一道的清白光芒从伤口泛出,李玄知道是“驱魔大法”在生效。

不多时随着最后一道清白光芒从胸口泛出,所有的伤口上都泛着清白色光芒。李玄停下“驱魔大法”的施法。手势一个变换,一道道闪动着的白光落奥林子爵的体内,高阶一级水系魔法“疗伤”快速施放出来,源源不断的水系魔法元素转化成生命之力滋润修复着奥林子爵的身体,灰白的肤色一点点红润起来。连续施法了五次“疗伤”后,施法效果终于满溢。

李玄挥了挥手,奥林子爵回落到床上,等被子盖上后,才缓缓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看着围在门口的一群人,虽然神情各异,但都一脸的期待的看着李玄。“很顺利,再治疗几次,应该就没问题了。进去收拾一下吧。”李玄开口。

“维尔莉,准备一个最好的房间,带李玄先生去休息。李玄先生,辛苦您了。”曼迪平静的吩咐下去。

“好的,夫人。李玄先生,您这边请。”侍女维尔莉对李玄一笑,侧过身,在李玄身前领路。

李玄点点头,跟随着侍女离开,在他看来,奥林子爵的病情并不严重,在身体上割开一些创口,利用“驱魔大法”排出非身体本源的一些杂质,然后再用“疗伤”魔法恢复其身体机能,便很快能恢复。不过这种方法也是因人而异的,皮斯佛的魔法天赋是继承于父亲和母亲,父亲格雷尔是整个元素国度对“驱魔大法”研究最为透彻的法师,因此皮斯佛对“驱魔大法”的理解也远非一般法师可以比拟。

“驱魔大法”跟“疗伤”虽然都只是极为普通的一级水系魔法,但每一位法师对于魔法的理解、水系魔法的精专、魔力的掌控等等都各不相同,所以在施展出来后的效果也是差距甚大。父系血统半精灵的天赋让皮斯佛先天上就对魔法元素的感知就极为敏锐,对水系和火系的魔法的掌控程度更是继承了父母的精专,父亲格雷尔擅长水系魔法,母亲露娜擅长火系魔法,两人的魔法天赋都被皮斯佛完美的继承了下来。不仅如此,皮斯佛还是芬德伦为数不多的四系魔法精专法师,在芬德伦魔法行会里的地位极高,唯一的短板只是在于魔力的存量上,曾经的皮斯佛魔力存量和同龄的法师们均在一个水平线上,而几百年的沉睡中,似乎让皮斯佛体内的魔力存量问题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魔法对决方面,皮斯佛的瞬间爆发能力和整个芬德伦最顶尖的法师也相差无几,精通几乎所有的高阶魔法的皮斯佛在当时是整个元素国邦里潜力最强的元素使之一。

因为融合了皮斯佛的记忆,李玄对这个世界适应得很好,在魔法方面也是,李玄能轻易的施展出皮斯佛做掌控的全部魔法。而在皮斯佛的所有记忆里,让李玄既熟悉又陌生的是,自己所穿越的世界背景与熟悉又陌生,总有一种恍如梦境的似是而非的感觉。皮斯佛缺失掉几百年的时光里整个世界的变迁是李玄所无法知晓到的,只能通过自己慢慢的参与经历才能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在大厅李玄看到了老管家凯得和自己的追随者鲍里斯,鲍里斯发现李玄后,便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凯得已经安排好几人的住处。

李玄对凯得点了点头后,跟着侍女维尔莉前往房间,这一路的行程是在是让人身心俱疲,现在他只想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在大吃一顿。

失踪一个月的薇薇安?斯坦里尼请回一个医师的消息很快就在卡罗斯顿城传开,许多人的视线又焦距到卡罗斯顿城堡,关注着这个岌岌可危的斯坦里尼家族能否再次渡过难关。

奥林子爵在自己女儿的一阵哭声中缓缓睁开眼睛,只感觉自己全身黏糊糊的,而围在床边的是自己的妻子,三个儿子和女儿。他缓缓撑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有床上到处都是血污,抬手试图擦掉手上的血污时,感觉手背一阵麻痒,一条细细的伤疤在手背上,很快他便发现不仅是两只手的手背上,身上也有非常多伤疤,甚至脸上也有好几道伤疤,而这些伤疤都很新,就像是刚刚结的疤。

“父亲,您好了。”诺亚的声音有一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