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玉若从便任性惯了,根本不理紫微的话,她一把薅住那鲲霓的头发道:“你敢诬蔑我父君,我现在便让你灰飞烟灭。”
玄昊见玉若眼露凶光,那神情像极了那天逼死尉迟语的碧霞,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鲲霓大叫道:“我没有胡说,紫云洲里人人都知道,是碧霞仙君容不下那尉迟语的孩子,才设下毒计,那毒妇容不下任何人,又怎容得下我?反正都是一死,我便是真的偷了人再死,也好过如尉迟语般遭人陷害。”,
“照你这般说,你还有理了。”玉若说着,便在手中唤出紫凌剑来,想了解了鲲霓,紫微立即上前阻止道:“玉若且慢,我要让她将话讲清楚。”
玉若恼道:“父君,她往母亲身上泼脏水,我岂可饶她。”
此时紫微已是心乱如麻,从那尉迟语的孩子死掉之后,这便成了他的一块心魔,他这么些年在外不知遇到多少女人,这尉迟语确是唯一让他动了真心的,但出了孩子的事,他便气到的顶点,冲动到完全没有去思考,事情逻辑性的地步,此时鲲霓的话,仿佛将他的心魔放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一方面他极力想要维持自己心中的定论,一方面他又很害怕那心魔在阳光下,突然便了另外一副模样,一种他最不想看见的结局,那该如何是好。
紫微几乎快要站不稳了,他命令玉若道:“放开她,让她讲。”
玉若也气得不行,便一把将鲲霓推到了地上,帝君道:“这些混账话,你是听谁说的?”
鲲霓躺在地上冷笑道:“这紫云洲谁不知道,下人们成日里都讲这个,只瞒着你一人罢了。”
紫微帝君此时脑袋“嗡嗡”作响,他对下人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玉若上前道:“父君不可听她胡说八道。”
“她说的可是真的,你们都知道了?”紫微吼道,一院子的仙侍全都吓得跪下不语,帝君看这光景,便自语道:“看来她讲的竟是真的。”紫微闭了眼睛,挥手道:“来人,把这对狗男女拉出去埋在那竹林里当肥料。”
鲲霓听了,面无表情,倒是那候季听了,便高叫道:“帝君饶命,的是奉了碧霞仙君的命,来勾引这鲲霓的,的真的是不得已呀!”
不料那鲲霓听了紫微的话,便哈哈大笑起来,玉若见她刚才对自己的母亲出言不逊,现在又对父君不恭,便上去“啪”的一巴掌给她打去。
紫微这才看见了玉若和玄昊也在这里,便万分尴尬道:“让大殿下见笑了,本君要处理点家务事,玉若带大殿下到别处游玩吧。”
话说玄昊那日被紫云迷途阵,困在那紫云宫中,玉若非要带他到紫云洲各处去逛逛,玄昊四顾茫然,不得不跟着玉若走,玉若心中得意之极,不停地给玄昊介绍,各处这紫云洲的好景致,玄昊只是无精打采,一心想着如何脱身。
两人行到一处竹林溪处,玄昊见这竹林深处竟有一院落,掩映于翠竹之中,便想道:
“此处果然好个所在,若能与羽裳如凡间夫妇一般,生活在这样一个静谧之处,该有多好。”
玄昊环顾四周,不知路在哪里,便只好跟着玉若走了进去,两人走进一看,见紫微帝君手中持剑,正将一个衣冠不整的年轻男子,从那屋子里提溜出来,一把扔在了地上。跟着一个女子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从屋里扑了出来,一下扑到那男子身上,紫微帝君未见玉若二人进来,只见他气得浑身发抖,用剑指着二人道:“贱妇,我哪一点亏待了你,你要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