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越熟练就越顺手，刚开始墨竹虽然用上了灵力去揍凤嬷嬷，手还是被凤嬷嬷那堪比城墙一样的脸皮震得手疼。

慢慢的，墨竹学会了用最少戾气打出最疼的巴掌，还不伤自己的手。

“嗷嗷嗷”

“喏这个…贱蹄…子，啪，窝…要…杀了……嗷嗷嗷，窝错了，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吧。”

凤嬷嬷猪头般的脸上都是鼻涕眼泪。

墨竹看了眼。

想象了一下自己手打下去沾上那种黏腻的感觉，打了个高颤。

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怎么也下不去手。

凤倾城看她停手了，也看到凤嬷嬷沾满鼻涕眼泪的猪头脸。

“呵呵”

她清笑两声，踱步上前。

凤嬷嬷戒备的看着她，手掌撑着地面，双腿瞪着土地，呜呜着想要后退，可是墨竹的手死死的拽着她的衣领。她动弹不得。

头昏耳鸣，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

“啧。”

凤倾城蹲下身子，捏着凤嬷嬷的袖子，垫着捏住她的下巴。

仔细欣赏打量着凤嬷嬷狼狈的样子。

“痛吗？”

凤嬷嬷被她盯着，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恐惧，听到她漫不经心的话语，双腿不停地抖动。

她失禁了。

一股尿骚味从她身下传来。

凤倾城甩开捏着她下巴的手，一只脚轻飘飘的踩上凤嬷嬷的一只手。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不老实回答，答错一次，废你一只手，你可要乖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