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黑龙反驳道，“只是你不懂这之间的渊源，封印夜魔需要同系强大的血脉力量，所以初代天君才用了我的真身。”

“啊，你果然是跟夜魔有渊源。”白夜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道。

黑龙气得跳了起来，叫唤道：“喂，你听没听出我话的重点？我的重点是：我很强大。”

“咳！”白夜不调侃黑龙了，恢复正经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保重。”

“等等！”黑龙喊住了白夜，摇身一变，变成了一颗黑色的小石子，飞到了白夜的手中，道，“这是我实体的本源之力，也是我的真身一部分。你带上它，就等于带上了我。”

“内丹？”白夜之前吃过一颗万年稻谷虫妖的内丹，看到这颗石头，第一个反应就是：内丹。

“我是龙！”小黑石叫道，“妖精才有内丹！我是一条龙，怎么会有内丹？这颗石子是我真身最精华一小块。如果我的真身全部消失，我就不能变出黑龙实体了。”

最精华的一小块？那还不就是内丹嘛？白夜心里吐槽道。

“可我记得，你说其他颜色的天龙呈象都是变出来的影像。也就是说，你的真身不能离开九重天吧？”白夜说道，“那你要我带你的小石头离开九重天，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就是：我离开九重天并不能实体化。也就是说，只能保持小石子这个形态。”黑龙说道。

“那你要我带着干嘛？”白夜问道，“找个地方埋了？立个墓碑？”

“呸呸呸”黑龙气道，“你才立个墓碑呢，我还没死。九重天太寂寞了，我刚刚想了一个可以跟你下去玩的办法：虽然我离开九重天不能变出实体，可有我的本源之力我可以幻化出一个影像，就像你看到的，我能在你身边变出初代天君的样子。”

变出来的和实体有什么区别吗？白夜觉得这与他刚开始提议带走黑龙的实际效果并没有太大差异。如果真要带它下去，他也会让黑龙变个人在他身边的。每天带着一条龙，白夜还不哪里都不能去了？

“行。”白夜把黑龙的小石头塞进口袋，答应道，“那你就跟着我吧。”

离开九重天的时候，白夜记得他的好奇八卦心，路过第七层的时候进去翻了翻上代天君的东西。这不翻不知道，一翻让白夜在九重天的第七层整整待了两天。

最初吸引白夜的是一张照片。

第八代天君珍贵保存起来的照片居然是一张全家福，上面是三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婴儿。

让白夜停下脚步的原因是：这张照片是他的全家福，他就是那个婴儿，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正是他的爸爸和妈妈。

第八代天君收藏了他和他父母照片？

本来白夜觉得，第八代天君放一张自己兄弟的全家福在自己的收藏中，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当白夜看遍了第七层的时候，发现这里面存放的居然全是他父亲的东西，并没有一件真正属于第八代天君的私人收藏。

为什么？

白夜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