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和戈,除了头上和名字,其他一样,尤其是一对一战斗。
话不多说,一抱拳。一戈在手,羊舌自士气暴增。
砰!
一声闷响!
包围圈大了一倍不止,到了桥兵面前。
并未撼动对方半分,羊舌自有些不太相信。
当年在疆,能接下自己枪的人不多,按理现在应该还在边疆,应该驻守一方,要是识字多一点的话……说不定将来还会……
扯远了,此时和识字关系不大。
羊舌自定了定神,一声大喝。
呼呼呼
戈挥动声不再沉闷,偶尔夹杂啸叫。
两人你来我往,不躲不闪,大有你砸任你砸,砸到我算我输的味道。
不三先生略有头疼,打下去篝火就白点了。
“各位,这里没事了,咱们去篝火那边。”
盛装女子走了一半,年轻的都留了下来。
小童对打架感兴趣,但这种,早就吓跑了。
不三先生组织下,小童开始唱歌。
歌声并未影响羊舌自他们俩,烤肉的味道无意影响他们。
“痛快!喝酒去!”
羊舌自收戈,拽着相自平就走。
相自和看得一愣一愣,竟然有人敢拽大哥!不对,不该这么说!大哥竟然能让人给拽走!
回屋才想起来,鸟还没找到。
腾地站起身来,随即缓缓坐下,长出一口气,被人拿刀砍动下盘。
篝火旁,热闹非凡。
桥兵独自一人,仰望夜空。
戈,师傅有讲过。
扫劈和棍类似,唯独勾值得注意。
勾,退也带有进攻。除非有绝对速度优势,否则近身即陷被动。
荡开应有技巧,躲闪必留余地。
客栈门前,有刀客投宿。
不三先生依旧笑容满面。
桥兵有点恍惚,这刀客打扮,竟然和自己如此相似。
麻衣,环首刀三尺来长,斜挂右手,纹丝不动。
刀鞘带扣样式居然一模一样。
“你认识我?”
“不认识。”
“那有什么事?”
“没有,打扰了。”
桥兵一袭灰衣,书生打扮,缓步回房。
笃笃笃
思绪中断,麻衣青年在门外。
一盘肉,一壶酒,两个酒杯。
“我不喝酒。”
麻衣青年手停在半道。
瞪了几息,酒壶放下,轻拍在桌。
“我替你喝。”
说罢酒满上,一人一杯。
“书生不应该斗酒百篇?”
“我没喝过。”
“你懂刀?”
“懂与不懂,没有严格界线。”
“像书生,但你不是书生。”
“是不是很重要?”
“你为何盯着我的刀?”
麻衣青年筷子动了三下,桥兵动了两下。
“怕肉有毒?”
“那倒不是,我吃过了。”
“巴昊苍。”
“桥兵。”
“等你会喝酒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桥兵微微颔首。
笃笃笃
又有人敲门。
不三先生,面带微笑。
“原来你们在这,有没有见到鸟?”
“什么鸟?”
“罢了,在这喝什么酒?篝火旁有酒有肉,热闹得很。”
“我不喝酒。”
“无妨无妨,先前招待不周。”不三先生笑容不变。
窸窸窣窣,阵阵脚步声,急促而又密集,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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