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兵很是迷茫。
其他的暂且不说。
就说现在。
刚转过一个山鞍,就听到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难道真如宁子民说的那样,到那都会有事情发生,还是都是巧合?
如果没有任何关系,那巧合的可能性比较大。
桥兵念及于此,稳步前行。
转过几个山坳,山路在此打开。
平坦处,百十来丈宽,小道穿过中央,尽头一拐弯。
道路外侧一道房屋,内侧房屋密密麻麻,甚至往山上爬了几丈。
一段小小的台阶之后,踏上青石板,豁然开朗。
青石板,比林中的路宽了数倍,三人并排而行。
起步之初,三人不约而同,整理衣服下摆。
抖掉不知名的各种种子,扯掉穿入的杂草,揉几下泥浆……
祁雁兰尤为认真。
打斗在半道,距离还有一段。
青石板两边,铺子关门闭户,也不见货郎。
打斗处,一群人冲了出来,另一群人守在门口。
路,全被占据,桥兵不由得止步,远远望着。
这一路,路过数个镇子,三个小城,一路平安无事。
眼前的事,桥兵看出来几分,又是被人打到家里来了。
砰砰砰
杀
蓦然,身后的,身前的,两边的店铺同时打开。
清一色黑衣人蜂拥而出,挥舞着各种兵器,径直往前奔。
怪异的是,他们三人面前有条笔直的通道,黑衣人奔在两旁。
身后奔袭而来黑衣人,自动让到两旁。
“我们好似被人算计了。”张三不紧不慢。
“这种拙劣的手段,明眼人一眼就可看穿。”祁雁兰哼了一声道。
“关键是明眼人不在。”
“被堵在门里了。”张三指了指前方打斗处。
“既然被堵在门里,咱们径直走过便是。”
“门那边没有让道。”
桥兵何尝不知,只是会是谁呢?
“难道一路来有人跟踪我们?”桥兵想知道张三有没有发觉。
“我也没有发现,要么就是武功比我强数倍,一样没办法。”
“望郑的那黑衣老者,藏在树上我也未能发觉。”
“说来惭愧,我也没发觉。”
“假如是他,倒也说得通。”
“那他为何出手相救?”
“想不通的事,择日再想。”
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
这些人,武功并不高,貌似要用人数取胜。
桥兵三人来到大门前,根本无法进入院内……
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门外的胜利了,那么门内的无辜受牵连。
但从派来的人看,有点难度!
一旦桥兵三人被门内的误会,不管如何,都落入圈套。
退,已经不可能,道已经堵死……
把门外的宰了,到不失一种办法,只是有点太多。
杀戮不是唯一解决办法。
人无论多坏,都有人当他是宝,也许是只是听命行事。
桥兵杵在当场,张三知道,他杵过好些次。
“你不忍心开杀,我来?”张三说话不疾不徐,但很坚决!
“他们都该死吗?”
“那就是你该死。”
桥兵还来得及说话,张三又说道:“或许是你的朋友,亲人什么的该死。”
说罢觉得还不过瘾,好似自言自语:“到底是谁教出来这么迂腐的徒弟!”
说实在话,这冤枉了白胡子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