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鬼符。”
王来看到这一状况以后,吓的全身剧颤,两只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异常沉重,并且他恶心的快要吐了,着实没想到,这女鬼有这么长的舌、头,并且眼角带着两行血泪,他看到后甚至有种惧怕的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厉鬼,再短暂的失神以后,他脑袋里面赫然想起了自己的寿命,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活不过一个月,那什么恐惧都会抛弃,心里就只有打和杀两个字。
他捏着一张符篆,鼓足勇气,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朝着女鬼身躯拍了下去。
嗤嗤。
女鬼此刻正贪婪的吸着极阴之气,没想到居然会被王来打断,她在床上跪了起来,一双森白的手掌凌空挥舞,脸上带着怨毒之色,一条二十厘米长的舌、头,像是弹簧一样,刷的一下跑到她的嘴巴里面。
她看得出这驱鬼符上面蕴含着一层阳气,心里一寒,袖口一挥,距离她很近的玻璃嘭的一声碎裂,她的魂魄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二话没说,就飞出了别墅。
“哪里跑。”王来的速度没有着女鬼迅速,一道镇鬼符还没有拍出去,就被这女鬼给飞出窗外跑了。
他见女鬼甚是害怕这张符篆,胆子也壮了几分,迅速追了过去,但是等他走到窗户旁边的时候,嘴角抽搐了一下。
女鬼可以飘乎乎的飞起来,可是自己是活生生的肉体,如果在二楼跳下去的话,丫的一个月的寿命没用完,估计就得摔死。
但是能否抓到女鬼可是关乎到王来能否增加阳寿的重要关键,他不得转过身从正门追出去。
他卯足了力气,使出飞人的阿翔的速度,快步朝着女鬼飘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追出几步,他就看到了女鬼轻飘飘的身影,他二话不说,再次用出吃奶的力气追击。
女鬼见王来拼命追击,一条长长的舌、头舔着眼球,阴森的笑了起来,她并没有再次飘开。
“厉鬼,见到本大师还不速速投降。”王来手中捏着一道镇鬼符,知道这女鬼速度极快,此刻还有四张镇鬼符,不能太过浪费,只能寻找女鬼的弱点,在行动。
“大师?”女鬼口吐人言,不屑的盯着王来,带着严重的重新,像是两个人说话一般,森然道:“你不过是一级驱鬼师,奴家乃二品厉鬼,你能奈我何?”
“泥煤。”王来心里一沉,这厉鬼居然看不起他。
神鬼符上面记载,驱鬼师一共分为九级,厉鬼分为九级,符篆之术也分为九级,一级驱鬼师想要打赢二级厉鬼,根本不可能。
他没想到,这厉鬼居然已经成为二级厉鬼,如果让其再吸收夏凝萱的极阴之力,或者附体的话,那么这女鬼肯定会达到三级厉鬼,到时候自己别说降服女鬼了,就算女鬼的边也是靠不上的。
既然这女鬼还是二级,就要快速降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扬起手中的一级镇鬼符,快速朝着女鬼拍了过去。
这女鬼虽然对一级镇鬼符心有余悸,但却不是惧怕,见王来扑了过来,她沉声道:“既然你多管闲事,就别怪奴家心狠手辣。”
说着,女鬼的魂魄也是朝着王来扑了过去,与此同时,她嘴巴里面吐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由之前的二十厘米,涨至五十厘米,一米……
一米长的舌、头像是灵蛇一般快速盘旋,快速卷向王来的身子。
嗤嗤。
王来见女鬼面对镇鬼符不做闪避,迅速拿着镇鬼符拍在了女鬼的舌、头上面,顷刻间,她的舌、头发出嗤嗤像是燃烧起来的响声,女鬼惨叫一声,一米长的舌、头霎那间断了二十厘米,掉在地上消失不见。
舌、头端掉,女鬼气息有点萎靡,快速收回了舌、头,一脸怒色的盯着王来。
王来第一次使用这镇鬼符镇鬼,没想到居然这么神奇,旋即来了兴致,又是摸出最后三张镇鬼符,喝道:“还不束手就擒?”
“小小的一级驱鬼师,你当真要来个鱼死网破吗?”女鬼森然的看着王来,威胁道:“奴家看你只剩下这三张符篆,你当真以为三张符篆能降服奴家?”
“三张符篆,定能降服你这孽畜。”王来越打越高兴,看了手中的仅有的三张镇鬼符,冷声扬言!
“那便……来吧。”女鬼知道只有把王来给杀掉,才能继续吸收夏凝萱的极阴之力,甚至附体,不然这驱鬼师肯定是她的一大障碍。
女鬼话音刚落,整个身形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快速朝着王来射了过去,与此同时,只见她舌、头再次盘旋而出,像是波浪一样呈现几个曲折。
王来眉头紧锁,现在只有三张镇鬼符,想要制服这女鬼,确实有些难度,不过,并非没有机会,只要把三张符篆,一起贴在女鬼的脑门上面,定能降服。
但是这样的危机也很大,一旦失手,很可能浪费掉三张符篆,他自己将限制于死地。
这三张符篆是刚刚制作出来的,而以前制作的很多符篆,都是镇宅符篆,只能驱除阴邪,没有攻击之力,但若女鬼真要弄死自己,他也只能将口袋里面的符篆,一股脑儿喂给这女鬼吃。
见女鬼快速奔袭而来,王来不退反进,无常老爷曾经说过,人不要去怕鬼,不然一旦心生惧怕以后,自身的阳气会迅速缩减,鬼的阴气会上升,到时候越怕越怕。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镇鬼符。”
王来见女鬼那条长长的舌、头盘旋而开,手指快速结印,一道符篆,再次贴在长舌之上。
嗤啦一声,女鬼的舌、头再一次断掉十厘米,女鬼的气息再次萎靡而开。
一道符篆打出以后,王来见女鬼的舌、头根本没有后退,反而根本不惧任何符篆,再次盘旋而来。
王来眉头一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女鬼像是用自身的舌、头抵挡过这些符篆,用的是比较残忍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想想也是醉了。
但是他还没有半分办法,因为只要被这舌、头缠住,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