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是哪一页,哦!找到了。
“是这样的,我发现一些案件的疑点,或许我的想法可能并不恰当,不过还是请你先听完。”
对面的新人点了点头,我忘了他的名字,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再问他的名字可是太对不起人家诚恳的眼神了,万一他向局长报告怎么办。
“我在三水市人口普查查不到他的信息,也就是说他是个黑户,而且精神好像也不正常,我觉得你们应该找个医生给他检查检查。”
新人仿佛听的津津有味,见我停下来想要看看他的想法时,他才缓过神来说道。
“如果是黑户的话有什么问题吗?我不太懂呢。”
的确黑户身份说明不了什么,但我就是感觉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不好形容。那我问问他的案件记录里面有什么可以串联起来的地方。
“你们已经记录到哪了?跟我讲讲吧。”
我要求新人讲讲他的记录时,他生无可恋的表情毫不吝啬地展露了出来。
“唉,我一想到记录我就感到心力交瘁。那位仁兄总是把事情说得很详细,一些细枝末节、鸡毛蒜皮的事都说出来,还大谈自己的感受,到底谁会想要了解他的感受啊!我想他读书时写作文一定很差,阅读理解肯定也都是胡乱回答。拜他所赐,我们记录了一上午,他的第一个故事都还没有结果。”
啊呀,我对新人的了解可能连零也没有呢,原来新人是能够一下子说那么多话的,我原以为他是有社交恐惧症才会找这份工作。见他嘟嘟囔囔了那么多,我才知道他内心是有多不满,脸上不表露出来,只有当引线点燃,他才会一下爆炸。看看他那烦躁的心情,脑子也已经一片混乱,还是我自己问问吧。
“他是从哪里开始叙述的?”
新人说犯人是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唠叨的,然后从四年级说到了小学入学的一年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四年级突然讲到了一年级,既然故事是从一年级开始,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从一年级开始说。不过犯人居然从一年级就开始做坏事了,这个教材足以拿去反驳孟子的性善论了。
既然犯人有上过学,那我问问新人犯人是在哪所学校读书。
“犯人是在哪个小学读的书?”
三水市小开县四厂村小学?我在电脑上查了一下,没有找到,找到的只有其他省市的同名小学。我又查了查自己读的小学,能够查到,那我想这所学校应该已经不存在了。若是要想知道这所学校究竟是怎么了,那就应该去当地问问当地的父辈人。不过犯人才抓到第二天,我们得要先做好记录再去实地调查,如果记录没有通过,那也就不需要去调查了。听华耀说犯人被抓时身上只有衣服,没有财物,没有证件,活像一个流浪人员。
那么如何证明他的身份呢?或许是我过于钻牛角尖,毕竟只要犯人所叙述的与我们所调查完全一致的话就能够给他定罪,但是我始终认为一个黑户说的话是不值得信的。怎么办,我到底应该怎么查到他的身份呢?
或许现在问问其他人或许会更好,毕竟集思广益嘛,或许有人会知道。我最想问问局长是怎么处理的,他应该以前遇到这个问题,不过我现在只能先问问新人其他的信息,希望新人现在不在这个迷宫里。
新人被我晾在一旁,却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反而在十分诚恳地等待我说关于这个案件的自己的想法。或许这几天都是我的幸运日呢,幸运到或许我的担心是不值得的,那就最好了。
“啊,不好意思,我想太久了哦!我刚才查了下这所小学,发现这所学校好像已经没有了,看来你们得要抓紧时间记录了,才这点信息根本不够啊,最好在局长回来前就记录好。对了局长临走前让我跟大家说要把有关于赃物的地方记录清楚一点,刚才我忘了和你们说呢!”
其实局长临走之前并没有要我传达什么,只是这些关于赃物的事情我也想知道,总觉得市长和犯人有存在于某种关系,或许市长是证明犯人身份的关键。
“好的,我知道了。”
以下由r叙述。